三步,由衷赞道:“蝉蜕尘埃外,蝶梦水云乡,这招使得真好。”她从小多病,没能多练功夫,只跟姑姑学会这路“云掌风袖”,平日没事便与花慕容拆解,诸般变化熟极而流,即使闭着双眼也能应付,见得这招,当下以“高情已逐晓云空”抵挡。
韩凝紫跟着花清渊时日也不甚长,只学会这路掌法,“风袖云掌”招式潇洒飘逸,二人情浓遣绻,常常彼此拆解,哪知后来别无期,她前情难忘,时时独自习练,聊以自慰,原本想是,使出这路掌法,再说些风言风语,若让花晓霜受些惊惶,在她心中,也无异于让凌霜君受苦。哪知拆得数招,十余年前诸般思绪忽地涌上心头,仿佛与花清渊拆招般,时竟不忍遽下辣手,反倒盼着多拆两招,重温旧梦。
忽见晓霜使出“高情已逐晓云空”,便还招“断雨残云无意趣”,见晓霜以“碧云冉冉自东来”抵挡,就出招“扫尽浮云风不定”相迎。
二人你来往,拆三十余招,挥掌若轻云蔽月,举袖如流风回雪,浑不似生死相搏,倒像与极亲密之人相互切磋。众人看在眼里,都觉诧异,梁萧更是疑云满腹:“这姓韩婆娘出手温柔,倒像是搔首弄姿,若说示敌以弱,以她能耐何须如此费事。唔,这厮卖得什膏药?”雷行空也瞧得好生不耐,蓦地重重哼声。
韩凝紫听得怒哼之声,猝然惊:“这是做什?”当下她柔情顿收,呼呼两掌拍出,变为“飘雪神掌”。梁萧看得分明,脱口叫道:“晓霜当心。”
花晓霜只觉四周寒风乍起,不禁打个哆嗦,体内寒毒受“冰河玄功”牵引,蠢蠢欲动,阵头晕目眩,踉跄后退。韩凝紫步赶上,又拍掌,花晓霜勉力避开,头脑更觉昏沉,若非她心要救出柳莺莺,咬牙苦撑,早已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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