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萧哥哥,这句话可不是常言道,也是孔子书中啊!”
梁萧愣道:“那就奇,孔夫子自打耳光?”花晓霜也是愣,沉吟道:“是,这话不是孔子说,是楚狂接舆讥讽孔子。”
梁萧白她眼,道:“这两句话很喜欢,死人终究是死人,不说也罢,活着人为何就及不上他呢?古人未必就胜过今人,今人也未必不能超过古人;学算术就是这般,假若来出题,考考那些古代算学大家,他们十有八九要交白卷;你现在不如吴常青,但只要勤学精思,未必不能胜他!就是你身上痼疾,吴常青治不好,你就不能自己治好?”
这番话远远超乎花晓霜想像,她呆呆望着梁萧,时忘言语。梁萧说却说过便罢,掉头拿出果子肉脯,叫来白痴儿与金灵儿喂食,金灵儿灵通之极,模仿之能远胜同类。梁萧别出心裁,借喂食之机,教它不少武功招式,没想到这小猴精学就会,数月下来,竟学会不少进退攻拒灵巧法门,与梁萧之间怨隙全无,说不出亲密。
吃完两个果子,金灵儿又学会招手法,梁萧心中欢喜,手臂忽抬,放它纵上大树。金灵儿重返自然,东跃西跳,兴致勃勃。梁萧见晓霜还在默想,不由笑道:“还没想通?”花晓霜迟疑道:“你话……试试,也是好。”梁萧知她性子拘泥,微微笑,也不多说,枕着行李躺下来。
花晓霜好容易收拾心情,举目望去,但见日已人暮,将远近青山照得如火如金,山势勾折不尽,分外妖娆,不由叹道:“好美!”梁萧顺她目光看去,微笑道:“见青山多妩媚,料青山见应如是!”晓霜面色羞红,轻啐道:“好啊,你看几首诗词,就拿来消遣!”这些日子,梁萧闲来无事,便看花晓霜带诗词,月余下来,倒是记下不少,此时信口说来,哄她开心。
二人正自说笑,忽听树上哎呀声,扑通掉下个人来,连声嚷道:“什东西?什东西?”梁萧、晓霜吃惊,但见那人是个十六七岁年少和尚,个头偏矮,肩宽背阔,脸圆嘴大,蒜头鼻子,双环眼贼亮贼亮,正向树上觑看,却见金灵儿从浓阴里探出圆圆脑袋,小和尚轻哼声,拍去身上泥土,咕哝道:“猴崽子,连你也欺辱俺!”
花晓霜不禁笑道:“小师父,对不住啊!”那和尚摸摸光头,憨憨道:“你叫?”花晓霜点头道:“是呀,猴儿扰着你啦!”那和尚笑道:“你猴儿?俺在睡觉,他却钻俺怀里来啦!”花晓霜更觉过意不去,还想再客套两句,那和尚两眼却骨碌碌转,狠狠盯在白痴儿身上,咕嘟嘟吞口唾沫,道:“这狗儿也是你?”花晓霜点头,那和尚又吞口唾沫道:“好狗儿!”花晓霜道:“是啊,白痴儿很好。”那
人点头道:“好肥呢,够俺吃顿啦。”晓霜听得目瞪口呆,那和尚又狠瞪白痴儿眼,再吞口唾沫,恋恋不舍,掉头去。
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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