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元军封锁,嗯……”说到这儿,略有犹豫之色。
靳飞慨然道:“此事义不容辞,也有此念头。但求吕大人发信封与郢州大将。与殊儿即可出去,率领宋人水军,再以‘水禽鱼龙阵’运送粮草器械,进援襄阳。”吕德迟疑道:“云公子乃是得力臂助,若是离开,如断吕某臂。况且刘整依樊城列下水阵,汉江水道已遭元人把持,再想泅水出城,千难万难。”
云殊道:“水禽鱼龙阵变化精微,非不能驾驭,嗯,不能走水道,便走陆上好,们可少带人手,趁夜出城。万请大人苦守月余,以待练好阵势。”吕德又说些危险之言,靳飞固请出城,吕德这才答应。靳飞因形势危急,当夜便召集人手,与云殊、方澜道,系绳于腰,垂出城外。
吕德目视众人身影消失于黑夜之中,吁口气,突地拜倒在地,涩声道:“云公子,时穷势迫,已是无法挽回,吕某思虑再三,终是狠不下心肠,葬送满城百姓。大宋安危,便交于你。”虎目含泪,向着众人去处拜三拜,蓦地站起身来,对发呆亲兵道:“传将令,封好府库,毁掉天罡破阵弩。号令三军,明日午时三刻,开门降城!”
梁萧从帅帐返营,路上胸口便似堵什,窒闷无比。百姓哀号声声在耳,旦他闭上双眼,城中惨景便历历重现。叫人心惊。梁萧不禁寻思道:“大宋城池成百上千,难道每攻城,便有战。唉,沙场之上,兵对兵,将对将,赌生赌死也就罢。若然牵连无辜百姓,忒也叫人为难。兵法常说‘不战而屈人之兵’,但真有不战而胜、不伤百姓战法?”他冥思苦想,也想不出个万全法子。焦躁之际,猛然生出个念头:“发誓灭宋,难道错……”但这念头只如火光闪,又被掐灭,心道,“妈常说:大丈夫言出必践,不可自毁誓言,折弓为誓,与阿里海牙折箭般,皆是毒誓……”
他心中烦闷,不愿回营与诸军相会,径自打马来到阿雪帐前,只听到帐内传来兰娅声音,似乎在说个故事。走进看,只见阿雪趴在床上,大眼瞪圆,听得津津有味,见梁萧进来,笑道:“哥哥来得正好!兰娅姐姐在讲故事,叫什千夜……”兰娅掩口笑道:“是千零夜。”
阿雪笑道:“对,千零夜。”梁萧看她笑语如花,神色欢欣,心头略略宽,说道:“兰娅,多谢你顾看她。”兰娅笑道:“你尽会假客气。”抚着阿雪肩,道:“阿雪可爱得很,很喜欢。”梁萧苦笑道:“可惜太笨,跟你沾染些聪明气儿,也是好。”阿雪笑道:“是呀,最爱听姐姐讲故事,姐姐千万陪着阿雪,说上千零个晚上。”
兰娅笑,笑容却有些勉强,柔声道:“可惜,姐姐只能给你说个晚上啦。”阿雪怔,不明其意,梁萧却露出讶色,问道:“兰娅,你要去哪里?”兰娅眉间黯,叹道:“襄阳炮已成,城破在即,不想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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