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天地两不知,身在壶中无人识。”指是“心中观影”之法,壶即指心,“身在壶中”,即心中想着自己影像;“两不知”、“无人识”则指身外无物,天地两忘;“老树盘根入泥土,疏枝横斜不留影。”讲是打坐之法,双腿若老树盘根,作跏趺坐法,双手成树枝交叉之象,但须得紧贴下颌,不能在地上留下影子;后面大多相类。
梁萧边听边悟,边悟边练,练完《洗心篇》,全身真气,宛若粒粒珍珠,在诸经百穴中流转不定,纳入丹田,顿觉心气平和,呼吸悠长,时再无窒碍。原本这两章别人来练,少则七八月,多则十余载,而且未必有成。梁萧却无意间臻至“龟息”之境,高屋建瓴,入门自然容易得多,短短两个时辰,竟成全功。
阿雪见梁萧低眉垂目,神色自若,心中好不欢喜,说道:“哥哥,下卷是《初九篇》,你听好啦,上面说:九九桃花生洞阙,八八青龙总斤,七七白虎双双养,木母金公性本温,十二宫中蟾魄现,时时地魄降天魂,拔取天根并地髓,白雪黄牙自长成……”梁萧张开双目,奇道:“阿雪,你胡乱念些什?”
阿雪仔细看看,说道:“照着上面念,个字都没有错!”梁萧接过纸笺,仔细观看,果然念得字不差,顿时眉头紧蹙,半晌不语,阿雪心中好奇,问道:“哥哥,这些话什意思啊?”梁萧摇头道:“这里诗句,句也想不通。”阿雪瞪大眼睛,奇道:“哥哥你都想不通,那谁还想得通?”梁萧失笑道:“傻丫头,你高估。这位前辈既然如此写,想来总有人想得通。前两篇多用譬喻,所以不难明白。但从这章起,却出现许多古怪字句,猜大约是某种术语,便好比数术中勾股方圆、商方实法,不懂这些术语,就没法知道这位前辈真意。”阿雪道:“那怎办呢?”眉头皱起,很为梁萧着急。
梁萧再往下看,只见《初九篇》之后,还有“玄用、神微、鼎瑞、活得、灿烂、胎息、辟谷、仙游、归真”九篇,篇较篇艰深,词句也更是千奇百怪,不由忖道:“这位撰文前辈当真惫懒,总爱设些古怪谜题考人,先有纯阳铁盒,再有阴阳球,如今又是紫府元宗。”他从头至尾细看遍,并未发现作者之名,而且既无纯阳二字,也无吕洞宾字号。看来吕洞宾铸盒之说,当真是世人误传。
梁萧思之不透,叹道:“阿雪,看不懂啦。但这《紫府元宗》实在不起。只入定、洗心两篇,已能化解体内乱走真气。听羽灵说,若是练到后来,能够遣鬼运神,成仙飞升,不知道是也不是?”
阿雪心想:“若哥哥成仙飞升,阿雪个人留在人间,岂不寂寞,幸亏他没看懂后面。”想到这里,心中窃喜,望着梁萧微笑。梁萧看她笑得古怪,便道:“你这笨丫头,又傻笑什?嗯……阿雪,你受伤?”阿雪回过神来,方觉肩头胸口疼痛,才想起方才挨梁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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