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欲言又止,终于敛眉垂目,叹口气。梁萧见状,更是无疑,怪道:“但也奇,那人既与道长有仇,何不早来报复?以他本领,谁能抵挡得住。嗯,他到底打是何主意?”时皱眉难解。情听到这话,眼中也透出迷茫之色,喃喃道:“是呀,他怎地不自己来?”
二人各怀心思,俱都默然,时山崖上只闻风吹雪落,沙沙有声。蓦然间,山下个怪里怪气声音说道:“奇怪,找遍全山都没有,是不是弄错消息,老穷酸根本就不在华山。”二人闻言,都是惊。
却听另人尖声应道:“你放狗屁,老子打听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哼,那些道士都说见过老穷酸,你且用猪脑子想想,天底下还有第二个读书人跟他样穷?”前人骂道:“你胡老千狗放屁,老子挨夜鸟风,吃嘴鸟雪,怎就没看到穷酸半个影子。”头个人哇哇大叫:“他妈,你信不过老子,老子跟你拼。”乒乒乓乓,似乎动起手。
忽听人粗声大气道:“两个放屁狗都给老子闭嘴。奶奶,若不找到那厮,萧大爷定把咱们脑袋拧下来当蘸面酱吃。”个粗中带哑声音笑道:“说得是,萧大爷大约也赶来,若没找到穷酸,俺们十九要落个谎报军情罪名,定被抽肠子,系在脖子上吊死啦!他妈,都怪胡老千消息来得不稳妥。”那个怪里怪气声音怒道:“胡老万你放屁。当初老子说,你就忙着将鸽子放出去,现在却来说老子,分明是想推卸罪责,老子跟你拼。哎哟……”想必是忙着骂人,吃尖嗓子记。胡老万哈哈笑道:“胡老十打得好,打得妙。哼,胡老千你操祖宗就是操你自家祖宗,又能占到多大便宜?怎着,鸽子是老子放,却是胡老让老子放,你甭想将罪责推到老子头上。”话音未落,忽听个细声细气声音道:“依看,胡老千消息没错,老穷酸十九还在山上,胡老十不许打胡老千,大家上山去看。”只听胡老十高叫道:“胡老千,老子看胡老面子,放你马……哎哟……胡老千你敢偷袭……”
叫喊声中,山崖顶上人影数晃,现出五个人来。五人都是又高又瘦,小眼睛、大蒜鼻子、狮子嘴,均着身黑白相间格子衣服,活像弄杂耍小丑。有两人个揪住对手镔铁人手,个抓住对方镔铁锏,怒目相向,该当就是那胡老千和胡老十。
梁萧和情对视眼,均感吃惊:“这五人说话乱七八糟,手脚却好快。”其中人细声细气地道:“原来上面还有房子。胡老百,你去问下那两个人。”听声音当是胡老。他才说完,就见人腰系铜喇叭,大摇大摆走过来,指情,却又哼声,两眼上翻道:“老子不跟娘儿们说话。”转手指着梁萧鼻子道:“你,看到个穿破衣服、长黑胡子穷酸吗?”梁萧寻思道:“他说得莫不就是那个儒生?”转念笑道,“天下穿破衣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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