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扬,豪气逼人。
方澜笑道:“说这话,才是云万程徒弟!”他解下腰间葫芦,正欲畅饮,忽地心念动,拍葫芦,高歌道:“严风吹霜海草凋,筋干精坚胡马骄;汉家战士三十万,将军兼领霍嫖姚……”这几句诗入耳,靳飞热血为之沸,这首诗云万程生前时常念诵,他自幼便是耳熟能详。方澜大饮口酒,将葫芦抛与他。靳飞也喝口,慨然接道:“流星白羽腰间插,剑花秋莲光出匣;天兵照雪下玉关,虏箭如沙射金甲。云龙风虎尽交回,太白入月敌可摧。”唱罢将酒递到云殊手里。云殊只觉心跳如雷,握壶双手微颤,朗声歌道:“敌可摧,旄头灭;履胡之肠涉胡血,悬胡青天上,埋胡紫塞旁,胡无人,汉道昌,胡无人,汉道昌!”他心病解,这几句唱将出来,如惊涛猛起,浮云千重,气势豪迈,慷慨不凡,唱罢举起葫芦,将酒气饮尽。
方澜拍手叹道:“胡无人,汉道昌?这天老头子是等不到啦!”他捉着二人之手,叠在起,沉声道:“老雕儿虽是江湖中人,但从不忘屠灭夷种,北靖中原。他遗愿便落在你二人身上。所谓兄弟同心,其利断金,今日之事,老头子不想看到第二次!”靳飞挽住云殊之手,与他对视眼,郑而重之道:“方老放心,与云殊,世都是兄弟!”云殊紧紧握住师兄之手,心中百感交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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