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天下第大骗子,最会唬人骗人。别说你老子,便是那个自诩聪明公羊穷酸,也难免不被老夫算计!”他反手拽住萧玉翎,转身便走,梁萧大叫声,抓起身边口宝剑,拼命追赶。萧千绝无心与他纠缠,携着黑虎,足下生风,顷刻间将他抛开数丈。梁萧跑得急,跤跌倒,抬头看时,萧千绝和母亲已在十丈之外。
萧玉翎只觉心如刀割,回头叫道:“萧儿!包里还有洗好裤子。旁油纸包里有你爱吃鸡腿,还有,晚上别踢被子,吃饭别挑食,还……还有……还有……”她泪流满面,脑子里乱哄哄,已不知该说什才好。梁萧瞧着她身形越来越小,渐渐模糊。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,边哭边追:“妈,不要裤子……不要鸡腿……妈……”忽地身子轻,已被梁文靖托在怀里,心头喜:“爹爹,快追!快追!”
梁文靖言不发,运起浑身气力,衔尾狂奔。但萧千绝何等人物,梁文靖越追越远,望着渐渐消失在苍莽暮色中两团黑影,深感绝望,陡然间,他只觉股寒气从心头升起,袭遍全身,不禁打个冷战,心道:“怎?”欲要停下查看,却听梁萧哭道:“爹爹!你比乌龟爬得还慢呢?妈都看不到……”梁文靖被他催促,也想全力追赶,但身上寒气却越来越盛,头脑渐渐有些迷糊:“是啊,不能停啊,……定要追……追……”又奔几步,已只剩下个“追”念头还在脑中盘旋,他跌跌撞撞,到个乱葬岗子上,终于支撑不住,摔倒在地,将梁萧压在身下,痛得他哇哇直叫。
梁萧好容易钻出来,猛推梁文靖道:“快起来,追呀……追……”他触到梁文靖肌肤,不由惊叫,“哎呀,爹爹……你……你身子好冷!”
梁文靖只觉寒潮阵阵袭来,浑身经脉抽搐,痛苦至极,却又不知是何缘故。原来,萧千绝睚眦必报,从头到尾都没想留他命,只是见他夫妻情深爱重,梁文靖若死,萧玉翎势必伤心欲绝,故而设下计谋,借旋转之机,先抽空梁文靖内力,然后趁梁文靖经脉空虚,将缕“太阴真炁”度进他心脉,这“太阴真炁”是萧千绝化自“玄阴离合神功”至阴之气,时虽不见伤势,却如只毒虫,盘踞在心脉中不断蚕食阳气,过不两个时辰,梁文靖必然丧命。但萧玉翎不得亲见,自可走得安心。
过好阵,体内寒流稍退,梁文靖睁开双目,朦胧看到梁萧模样,他挤出丝笑意,想伸手给梁萧拭去泪水泥污,可手指上却聚不起半分气力,不禁叹道:“萧儿,爹……不成呢!"他语气虚弱,梁萧听得不清楚,瞪着大眼,迷惑道:”爹爹,你说什呀?“梁文靖心中痛,思想自己这去,这个孩子形同孤儿,是饱是暖、是冷是寒、是好是坏……自己统统无法知道,刹那间,禁不住泪雨滂沱,浸湿脸下黄土。
梁萧拼命摇晃文靖,哭道:“爹爹,你哭什?你倒是说话呀?”梁文靖咽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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