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是不能逃。”
文靖默然,道:“那些官兵真混蛋,欺负穷困,强人所难,难道这种朝廷也值得为他们卖命吗?”
“不知道什朝廷不朝廷。”老头道:“只知道蒙古人打进来,会杀们男人,*们女人,抢们鸡鸭,烧们房子,宋朝官儿总还是好多,不管他是为谁,总是还是保住城人性命,遇上这个世道,保住性命就差不多……”老头儿大概躲久,好容易找个说话,絮絮叨叨说个不停,文靖听到前面半截,已经呆,后面说什全然不知,隐约记得给老头儿块碎银子,就懵懵懂懂走开。
他闷闷走程,脑子里又冒出那张可人笑脸来,胸口痛,挥拳打在墙上,拳头上流出血来,神志清醒些,寻思:“当真放得下她?”想到这儿,不禁惘然,抬眼看,只见不远处,座气势恢弘庙宇巍然矗立,原来他无意之间,还是走到城东藏龙寺来。
“反正都来,城门又出不去,看看热闹是。”他自言自语,刚刚踏进庙门,便听见隐约人语,微微愣,:“还是不见他们得好。”他绕过影壁,觑见墙边有棵大树,纵而上,寺中虚实尽收眼底。
摒住呼吸,他定睛看去,但见大雄宝殿侧花坛前,白朴挺身而立,玉翎双手反剪,坐在地上,不住口地辱骂对方,她张利口,骂起人来又无遮拦,弄得白朴十分恼火,偶尔回她句,却被她抓住话茬,弄得更是狼狈,只好来个不理不睬,神游物外。
文靖见她大耍无赖,不禁脸上浮起笑意,但现而逝,“还能喜欢她?蒙古人杀爹爹,与不共戴天,还能喜欢他们女子?”他心好像陷在渗冰雪淤泥坑里,冷浸浸无力自拔。
正在天人交战,忽见大雄宝殿前,人黑衣蓝刃,修然而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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