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?”文靖诧异地指着鼻尖道:“你是指吗?”
众人皆是愣,黄脸汉子眼光突然落到文靖腰间九龙玉令上,神色皆是变,再仔细端详文靖容貌,突然“啊呀”叫出声来,滚下马来,伏地颤声道:“千岁!”
其他人大惊,面面相觑,刘劲草迟疑道:“薛兄……”
黄脸汉子大声道:“淮安王驾到,尔等还不拜见?”文靖也还过神来,心里连珠价叫苦。
刘劲草呆,道:“他是淮安王?”
伤性命!”
“难道们兄弟就白死不成。”人恨声大叫。
文靖道:“总比死光好。”
众人哑然,老者脸色铁青,扫过满地尸首,心知文靖所言不错,今日保得性命,已是侥幸,要杀萧冷,万万不能,不由得跺脚,向萧冷扬声叫道:“阁下可敢留下名号,峨嵋刘劲草若是不死,必向阁下登门讨还这笔泼天血债。”
萧冷嘿声,也不答话,双腿夹,纵马向前,玉翎望文靖眼,眸子里透出丝落寞,拍马跟上萧冷。薛家兄弟见状,心中皆想:“这女子看来也是他伙,虽然不能奈何这黑衣男子,但可在她身上讨回公道。”当下三箭齐出,向玉翎背心射去,文靖看得箭出,不由得惊,刹那间错步而出,后发先至,将支箭攥在手里,那箭劲力极强,竟将他手上油皮撕去层,痛得他冷汗直冒,眼见另外两箭射向玉翎,不禁颗心提到嗓子眼上。哪知玉翎背后好似生眼睛,马鞭反手卷出,声脆响,将两枝箭圈落在地。众人不禁大骇,心想:“没料到这女子也如此厉害,若她与那厮联手,就算有薛家兄弟助阵,只怕也不是他们对手,只是不知她为何直看着。”
黄脸汉子望着文靖,神色恭敬,道:“千岁可记得在下?”
文靖张口结舌,黄脸汉子见状,有些失望,道:“莫非千岁不记得?在下薛容,这是兄弟薛方、薛工,去年入京,失手打伤权贵,为人构陷获罪,若非千岁力保,早已丢性命。那日别后,小人牢记千岁之言,入川召集群雄,共同抗击鞑子,如今川中豪杰,大多集于合州,这位‘仙人剑’劲草公,乃是川中武人翘楚,支剑打遍四川,未
薛家兄弟见二人去远,拍马上前,其中名黄脸汉子向文靖道:“阁下为何捉住薛某之箭?”
文靖怒道:“是那黑衣人杀人,与她何干?你们为何胡乱射人?”
那人没料到他如此气壮,愣下,道:“难道他们不是伙?”
文靖道:“就算是伙,但她没有杀人,所谓冤有头,债有主,你们就是不应该射她。”
众人皆感不然,正要与他争辩,刘劲草道:“此事暂且不说,如今死这许多官兵,才是大事。”他说到这儿,望着地上同伴尸体,不禁落下泪来,道:“更没想到今日战,峨嵋派,竟然死伤过半,当真是劫数,这位公子,你可知那黑衣男子是什来头?”却见文靖不答,便道:“公子为何不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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