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……哎哟……也不说……哎哟”文靖痛得眼泪都流下来。
“没出息东西,要逞强就别哭!”梁天德寒着脸道。
“可是……哎哟……他捏得好痛。”文靖噙着泪说。
“没想到你们居然用上这种下作手段。”梁天德拂袖而起:“也罢,随来。”
“事出非常,还请见谅。”白朴以文靖为质,有些过意
“这种远强近弱暗器手法叫作‘虎头蛇尾’,是师父游戏风尘独门绝技。”白朴目光落到文靖身上:“不过,师父为何说:‘还给你’,你又说‘被偷’,嘿,小兄弟可得说个明白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端木长歌眉锋扬,出手如电,霎息间扣住文靖脉门。梁天德暗暗叫苦,又见严刚横移三尺,堵住店门。白朴缓缓站起身,微微拱手道:“还请老壮士说个明白。”
梁天德犹豫不决。端木长歌冷笑道:“老不说还有小。”手上使劲,文靖痛得大叫:“你……哎哟……干嘛……哎哟捏……哎哟。”
“你说你见过这块玉牌?”端木长歌寒着脸说。
“见过……哎哟……又怎样……哎哟。”
画者心景大概应杜工部句诗:‘古来大才难为用’。”
“唔。”白朴颔首道:“实不相瞒,这幅画是家师当年途经此地,时兴起,随手画成。”
“啊,令师真是不起,不过……总觉得这幅画并不只是狂野,更蕴着莫名悲伤……”
“悲伤?”
“恩,这幅画很奇怪,乍看妙绝,细看却是处处自相矛盾,仿佛四分五裂,花与草,山和水,水和人,人和字,没有处和谐,令师画这幅画时,心中定非常难受,似乎心都碎。”
“在什地方?”
“哎哟……你放手……”
“说!”
“你先放手……哎哟。”
“再不说废你这条膀子。”
“家师行事确实让人难以明白。”白朴神色诧异:“不过亲眼看着师父作画,却没看出小兄弟所说东西,小兄弟能见人所未见,实在高明。”
“哪里,哪里。”文靖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小混蛋胡说八道。”个声音忽然从客栈外面响起:“这个还给你。”溜白光激射而入,快得不可思议,奔向文靖面门,梁天德急忙伸手去抓,哪知白光突然变快,梁天德捏个空,“啪”得声脆响,白光打在文靖脸上。
梁天德大惊,心知这团白光来势强劲,端地汤着就死,碰着就伤,文靖挨得这结实,十个脑袋都打破。哪知仔细看,却见文靖脸上只是有些红肿。“你没事?”梁天德问。
文靖脸茫然,拿起面前那块白玉牌,忽地惊道:“哎呀!这不是被偷?”梁天德闻声色变,掉头,只见白朴面如死灰。端木长歌头遭睁开眼睛,死死瞪着那块玉牌,那严刚更是腾地站起,失声叫道:“九龙玉令。”说着拔地而起,便要追出。白朴把拉住。“你追不到。”他声音发颤:“那是家师。”众人又是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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