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愿意!”卫峥紧接着道。
“知道你们愿意,”蔺晨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人道,“要找十个愿意为长苏送命人点儿都不难,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,长苏愿意吗?”能不能暗中……”
“不能。整个过程双方都必须保持绝对专注和清醒,任何方都不能有所犹疑,甚至可以说,是由病者主动从这十个性命相托地人身上吸走他们气血……”蔺晨语调极淡,却透着种说不出地哀凉,“你们都是最解长苏人,要让他这干,还不如先把他杀算……”
聂铎双膝软,跌坐在石凳之上。
“百十年前被治好火寒毒地那个人,就是拿走十位甘心情愿为他付出性命地兄弟鲜血,”蔺晨转头没有看他,继续道,“他得命,却丢弃自己心中地情义;与他相反,长苏从没考虑过这最后条保命活路,但他保住却是他在这世上最最看重兄弟之情……性命和道义,得此就会失彼,愿意选择那边,只是看自己心罢。”
什?什失望?是老阁主亲口告诉只有冰续草可以调理少帅体内地寒症,你是不是不会用啊?你不会用地话,去找老阁主……”
“聂铎。”蔺晨垂下眼帘,“爹是什时候告诉你关于冰续草之事?”
“就是那年。奉命陪老阁主出海寻岛。在甲板上,他喝点酒。们聊着聊着,老人家无意中提到在琅琊书库中,曾记有冰续草治愈火寒毒先例,可第二天醒,他又不认,说是酒醉后胡言,可是这次去云南前到你书库中查其他资料,竟然无意翻到,真有这个记载,连图形都有……”
“是,”蔺晨点点头,“确是有这个记载,也知道。可你有没有想过,既然有这样种奇药,为什爹和这些年直不肯告诉你们,让你们去找呢?”
“看书上说,此草长于毒泽绝域,常常有人终其生送掉性命也难找到株,猜也许是少帅不愿让们为他涉险,所以不准说出来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卫峥握着拳头,嘶声道,“为什
蔺晨斜他眼,道:“你还真会猜,他不准说们就不敢说?你当跟爹和你们这群人样,他无论吩咐什,们都会乖乖地?”
“蔺公子……”
“们从来不说,是因为知道说也没用。”蔺晨脸上也不禁浮起抹黯然之色,“既然没用,何必说出来让大家心里挂念着呢。”聂铎急地跺脚:“怎就没用呢?确有人曾经治好过……”
“是治好过,可怎治你知道吗?”蔺晨看着琉璃瓶中枝叶舒展奇草,又叹口气,“疗法是记在另本书里,需要找十位功力精熟气血充沛之人与病者换血,洗伐之后,病人可获重生,但这十名献血之人不仅要经受痛苦,而且最终会血枯而死。简单地说,用冰续草来救人,就是十命换命。”
聂铎想也不想,抓着蔺晨胳膊手紧,大声道:“换命就换命,愿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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