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算半个,她母亲是滑族,父亲却是梁人,按现在般人地看法,她更应该算是梁人才对。”蔡荃挑挑眉,看向梅长苏,“这个身份是在追查她来历时查出来,们也没怎重视,难道苏先生觉得……这点很要紧吗?”
“也不是,”梅长苏笑笑,“是因为最近总是在想夏江会逃到哪里,所以听到滑族,就未免敏感些。”
蔡荃有些惊讶地问道:“夏江和滑族之间,有什联系吗?”“你不知道?”沈追睁大眼睛看向好友,“滑族末代地公主,曾是夏江情人呢。”
“啊?”
“当年滑国被吞灭之后,很多贵族女眷都被分发到各处为婢,”沈追简略地讲述着,“夏江地夫人有次见到滑族公主寒冬腊月在外浣衣,心生怜悯,便将她带回自己府中,视之如妹,谁知来二去地,这公主竟跟夏江勾搭在起。夏夫人也是前代悬镜使,性情很是刚烈,怒之下,就带着儿子走,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在哪里呢。”
只是对普通净脂玉瓶而已,便知梅长苏不欲引人注目之意,于是也只客套句:“先生费心。”
飞流第次来东宫,递交完礼盒。就开始左看右看,萧景琰知道梅长苏宠他如弟,也不想拘束这个少年。便命他可以随意在东宫各处戏耍,不过梅长苏还是补句“就在前面院子里玩”。才将他放出去。
“苏先生。前阵子去拜访你,说是病。如今身体可有大安?”沈追在萧景琰这里向来不会太拘束,所以梅长苏在他对面坐下,他便关切地问道。
“多谢沈大人挂念,不过是因为炎夏,喘疾发作而已,没什大碍地。”
蔡荃也知道他生病事,皱着眉头道:“苏先生国士之才,竟为病体所限,实在令人遗憾,难道就没个根治地法子?”
“听起来这可不是小事,”蔡荃怔怔地道,“怎从来没听说过
梅长苏扫萧景琰眼,不想继续再谈这个话题,于是笑下,淡淡地道:“切自有天命,慢慢治吧。对蔡大人,听说范御史落水而亡案子,刑部已有新进展?”
“是,此案真凶很聪明,设些迷障,想要误导刑部查案方向。不过这案子显然并非预谋已久,而是仓促下手地,所以留下很多蛛丝马迹,口供也有破绽。先生当然知道,在任何桩凶案中,只要谁在说谎,谁嫌疑就最重,就算不是凶手,至少也是知情者。主理此案欧阳侍郎是个最能从细微处破解迷团人,要想骗他,可比骗还难呢。”
“这说,被刑部拘押起来那个……叫什小妾,就是真凶?”沈追问道。
“暂时还不能如此定论,但她谎言最多,行为也最可疑,被拘捕前还曾经试图潜逃,这些都是加重她嫌疑事实,不过这个女子口硬,目前还在强撑,而且……暂时也还没有找到关于她令人信服杀人动机……”
“听说她是滑族人?”梅长苏随口问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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