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?”蔡荃眉梢微微震。位殿下?”
“还有哪位殿下能使唤得动们这位禁军大统领?”夏冬浅笑着道。“蔡大人本是眼里不揉沙子性情,之所以肯静下心来听蒙大人解释。不就是因为觉得事情不合常理吗?”
“不错,是很奇怪。”蔡荃直视着蒙挚地眼睛,“你明明已经成功地把夏冬换出去,刚才审问牢里那名假犯人,她也没有招供出事情与大人有关,实在想不通你为什自己又把真犯给带回来。有道是不近常理之事,往往有非常之因,如果蒙大人真能自圆其说,下官不妨听。”
蒙挚揉揉眉间,神情依然有几分犹豫,夏冬突然仰天笑,道:“看大统领这样子,还是怕殿下责备,那就来说吧,也许还说
就在劳碌命梅长苏坐在花架下深思时候,载着蒙挚与夏冬马车已快速地驶向天牢。到得大门外,切看起来依然如往日般平静。蒙挚是禁军大统领,以前又时常出入探看夏江夏冬等人,典狱们全都认得他,立即有人过来迎接,殷勤地引领他和全身被斗篷罩住夏冬起走过“幽冥道”,进入女牢。
到朱字号前,牢头打开门锁后便点头哈腰地退出去。蒙挚快速地四处扫视眼后,便推开牢门,与夏冬起从矮门处躬身进去,向四周看眼。
牢房内果然空空如也,不见宫羽踪影。两人快速交换下眼神,只停留片刻,便抽身后退,向外疾行。不出事先所料,刚走到狱廊出口时,个面沉似水男子便挡在前面,正是刑部尚书蔡荃。
狭路相逢,四周空气瞬间便好似凝结住般,气氛阴暗而又沉寂。蔡荃灼灼视线在乔装夏冬身上停留许久,方冷笑道:“恕眼拙,认不出阁下是谁,亮出真面目给看好吗?”
蒙挚脸上露出有些尴尬神情,踏前步道:“蒙某此举,有蔡大人暂未解原因,还请大人稍安,不要急于做出判断。”
蔡荃面无表情地道:“好,稍安。那请蒙大人解释吧。”
“其实……其实是这样……”蒙挚不善机辩巧言众所周知,此时神情更好象十分为难,言辞闪烁,连开几个头,都没能说出什子丑寅卯来。
“算蒙大人。”夏冬把抹去脸上伪装,露出真容,“你就实话实说吧。反正被当场拿住,除说实话以外。你还能怎样。”
“夏冬?”蔡荃瞳孔微微缩,心头迷雾更浓。他今天接到密告,匆匆赶到天牢亲察,发现房中果然并非夏冬本人,十分震怒。将宫羽带至讯室严加盘问许久,连半个字也没有问出来,正当愠恼之际,牢头飞奔来报蒙挚又出现,他未及细想,匆匆赶过来堵住看,除蒙挚以外,竟还有夏冬本人,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蒙大人还在犹豫什?”夏冬没理会蔡荃审视地眼神。冷笑声,“现在是蔡大人在追根究底,又不是你不顾他面子。殿下那边,事后也怪不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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