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心中埋藏着秘密,那是连蒙挚也未能全部知晓地秘密……
“苏先生不必介意,”列战英因为相救卫峥之事本就感激梅长苏。再经过这连日来相处,对他更是敬重有加。忙安慰道。“们殿下就是这样地,以前打仗时候遇到困境。别说张床,就连衣袍口粮也要分给身边人。您安心休息晚,明天就派人再去搬张床来放在西屋,到时您再挪过去也不迟啊。”
本来连夜去给梅长苏搬张床来根本不是什难事,但靖王总觉得梅长苏急着要走有其他原因,心中起疑。他也不是没见过这位多病麒麟才子卧床不起地样子,可以前无论如何虚弱,那也只是身体上,但这次,很明显看得出来梅长苏在情绪上也十分不安定,如果说这份不安仅仅是因为顾忌上下臣属身份,靖王是不信。
“先生快躺下吧,外间本就有长榻,有时处理公务晚也常
听到飞流声音时,萧景琰刚刚送静妃回来,正准备坐下审定第批获赏名单。开始他以为听错,愣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,忙奔出去。
院中守卫亲兵们都呆呆地看着飞流,显然不知道他在喊什,飞流也根本把这些人当成摆设,直到看见靖王时,才向身后指,道:“苏哥哥!”
靖王心知不好,赶紧抢进去看,果见梅长苏靠在桌上动也不动,扶住在灯下细瞧,人已晕迷不醒,身上体温低得吓人,忙将他抱起来,可室内卧床上已经有人,飞流床又差不多算是地铺,犹豫下,抱进自己主屋,命人立即去请太医。
靖亲王见召,太医自然跑得飞快,可给病人诊完脉后,却又半天说不出话来。“殿下等着呢,到底诊完没有?”随侍在旁列战英着急地催问。
“回禀殿下,”太医为难地躬身道,“从病人外感表症来看,似是寒症,可细究脉象,却火燥旺盛,这表本迥然大异……卑职以前从未见过,不敢轻易下药,请求会诊。”
“会诊?”靖王转向列战英,“你去,随驾太医,全都召来。列战英答应声,正要朝外走,床上却传来虚弱阻止声:“不必……”
靖王忙伸手相扶,帮着梅长苏坐起来点,靠在床头仰枕上。
“多谢殿下费心。这只是多年老毛病,已吃药,歇晚就没事。”梅长苏游目四周。发现不是自己卧室,挣扎着想要起来,“打扰殿下。还是回去好,房里还有病人……”
“你现在自己就是病人!”靖王没好气地按住他。“放心吧,已经派人去照顾你房里病人,他看起来比你好得多,先操心自个儿吧。你可是母妃地故人之子,要出点什事。叫怎跟母妃交待?”
梅长苏只挣动这下,已觉心跳汗出,自知现在状况不容乐观,未敢再动,害怕病情再恶化下去,无人照管聂锋,可是这个病午夜后必然转沉,会怎发作事先拿不准,睡在靖王房里。他又实在忐忑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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