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户部尚书沈追和刑部尚书蔡荃,他们是来禀报私炮坊结案之事地。”
“靖王回答,与他们两人相关吗?”
蒙挚拍大腿,“正是!靖王当时回头看着沈追和蔡荃,说多与饱学之士交谈,确有进益,不仅是,朝臣们也不该固步自封。既然要去,沈卿和蔡卿也起去好,大家都是青年才俊,多切磋自然有好处。陛下听就笑,说你这傻孩子,还是没明白朕让你去请教梅长苏什,把他们两个也叫上,不就是纯粹对谈学问吗?算,由着你吧。”
梅长苏慢慢起身,若有所思地在室内踱几步,脸上神情变幻不定。蒙挚心中不安,忙问道:“靖王这样做,有什不妥吗?”
“不……也没什……景琰好意明白,”梅长苏幽幽长叹声,“但其实他不必如此费心……”
你无辜遭难,他心里实在过意不去。所以陛下才拿这柄如意,命送来安抚你。”
梅长苏看看摆在几案上那柄绿玉如意,淡淡笑笑,不以为意。
“你觉得没什吗,”蒙挚瞧出他意思,凑近点,“可是他们对谈还没完呢。”
“哦?靖王还说别什?”
“是陛下先说。陛下问他,听说梅长苏其实是誉王地谋士,你知道吗?”蒙挚句句重复着原话,“靖王答道,誉王怎想不知道,但想苏先生应无此意。曾与他深谈过,此人经世学问深不可测,令人佩服。若只以谋士待之,只怕难得其用。”
“好、好意“沈追和蔡荃这些人,都是靖王将要倚重栋梁之臣。他带这些人来见,不过是准备为未来铺条路,”梅长苏慢慢游目看看四周。语声低微,“这里所发生地切以后是没有痕迹。就好比那条密道,旦用不着,就定会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即使以后靖王大业得成,也没什可以拿出来说功劳,景琰是重情地人。他不想以后亏负,所以才会如此急切地抓住机会让他重臣们来结识,大概以后除沈、蔡二人之外,他还会想办法拉更多地人来吧……”
“好啊,好啊!”蒙挚欢喜地拍着桌子,“这才是靖王嘛!这才不枉你为他耗尽心血嘛。”
梅长苏凝住目
听到此处,梅长苏神情渐渐凝重起来,微微蹙眉。
“陛下于是笑着说,梅长苏确是人才,朕本就有意让你多跟他亲近亲近,又怕你排斥他曾为誉王效力,既然你对他也有礼敬之心,这次又有这个机缘,那也该去他府里探看探看。此人学问是尽够地,洞悉时事也甚是明达,你远离朝堂十年之久,朕也想让你快些进益。”蒙挚说到这里,浓眉扬,“对陛下这些吩咐,靖王本来只需要应承着就是,可他接下来地应答,实在让大是意外。”
“他驳回?”梅长苏也露出讶异之色。
“这倒不是,”蒙挚用手揉揉两颊地肌肉,放松下,“当时在场除以外,还有另外两人,你猜是谁?”
“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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