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还没有那激动时候就过来。”夏冬在茅亭台阶旁停下脚步,仰起头。她脸色清淡如雪,眼眸中却含着滚烫泪水,“师父,直以为,悬镜司世代相传,就是忠君、公正、为朝廷去污除垢理念,您以前也直是这教导……可为什,您今天所做事情却看不懂呢?”
“为师在审问人犯,你先下去吧。”夏江冷冷地打断她。
“就算他是人犯,但不知道从什时候起,悬镜司可以把毒药塞进人犯嘴里?”
梅长苏笑着插句嘴:“早就开始,这乌金丸也是世代相传,并非你师父自创,可别冤枉他,只不过,现在还没传给你罢。”
夏江头也不回,挥手就点住梅长苏哑穴,仍是对夏冬道:“对付非常之人,必须要有非常手段,很多事情你不知道,就不要多问。”
子重重摔倒,乌金丸也随之滚落在地,夏江把抓起来,连同灰尘起塞进梅长苏嘴里,再推拍,强行逼他咽下去。
“真、真是不……不风雅……”梅长苏面喘息咳嗽,面笑道,“吃……咳……乌金丸,连、连口好茶……咳……也不……配给……”
“什麒麟才子,什江左梅郎,”夏江语气听着有说不出阴狠,“倒看你能风雅到几时?”
“……再风雅,却比不上……咳……比不上夏首尊您胆子大,”梅长苏平息下,道,“你逼吃这个药是何意呢?难道话都说到这份儿上,你居然还敢让去见陛下?”
“你可以去见陛下,但你没有机会说话,”夏江把他从地上扯起来,丢在石凳上,“现在只想让你去死,但你不会死在悬镜司里。没错,你太厉害,厉害到让忌惮,厉害到无论你说什都不敢照样录成口供呈报陛下,因为害怕里面有看不出来陷阱。不过你再厉害有什用呢,还是那句话,死就什都没有。现在承认斗不过你,可是……能要得你命。等收拾你,再去对付靖王……”
夏冬深深吸口气,定定神,字字清晰地问道:“师父,其他事情可以不问,但刚才你们所说,不能不问。当年……祁王那件旧案,它与切身相关。想知道,您在中间到底扮演什样角色?”
夏江刚说到这里,面色突然变,猛地回过身去,厉声喝道:“是谁?”
话音未落,垂柳树旁假山之后,已慢慢现出条修长身影。在全黑衣裙衬托下,夏冬脸色更加苍白,发红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师父,面无表情。
“冬儿,”夏江怔下,“你怎过来?”
“因为是在悬镜司里面,所以春兄稍稍有些大意,想点办法把他甩开。”夏冬缓步上前,眸色迷离,“承蒙师父调·教多年,如果这点本事都没有,还当什悬镜使呢。”
毕竟是从小带大徒儿,夏江神情略有些不自在,“你什时候过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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