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?”
“可以走,再和你多呆刻都受不。”言阙回答时候看也不看夏江,边说就边向外走,最后竟真头也不回地走出院子。夏江没有料到他居然会如此干脆就结束会谈,讶异中又有些疑惑。跟出去看,言阙是径直上轿命人回程,毫无故意要弄什玄机样子,心里更是有些不安。
到底哪样有异样呢?夏江拧眉沉思片刻,言阙最后句话突然划过脑际。
“可以走……”
言阙说是“可以”走,而不是“想要走”,难道在那之前,他是“不可以”走?
着,难道他们忍得下心直眼睁睁看着?只要靖王人激动,贸然加重兵力,投入人就会越来越多,事情自然越闹越大,闹大,他再想撇清就不容易。而,也绝对不会再给他任何洗刷自己机会。”
言阙垂下眼帘,沉默许久,方缓缓抬起头来。“夏兄,只想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当火雷引线被点燃时候,你徒儿夏冬在哪里?”
夏江抿紧嘴唇,眼睛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之为情感东西。“她近来表现让失望,她已经不是个合格悬镜使。”
但又为什“不可以走”呢?他有什任务吗?可他今天任务明明应该就只是把自己从悬镜司里引开啊!
念及此处,夏江脑中突然亮光闪,个念头冒出来,顿时就变脸色,身形急闪,飞纵至山门前,可没想到眼看过去,自己坐骑已口吐白沫瘫软在地,环顾四周,空寂无人,再想找匹马基本上是妄想。
无奈之下,夏江咬牙,还是快速做决定,提气飞身,运起轻功向皇城方向疾奔而去。
不过个人武功再高,纵然时速度拼得过良马,也终难长久。所以尽管夏江内力深
“在你眼里,她只是这样存在吗?那个小时候就跟着你学艺,直尊敬你服从你徒儿,就只是这样个存在吗?永远是利用,欺骗,再利用,到她有所察觉,实在不能再利用时候,就毁灭……”言阙字句,悲怆而无奈,“夏冬何其不幸,投入你门下,又何其不幸,没有及时看清你嘴脸。”
“你说话开始不好听,”夏江丝毫不为所动,“怎,有点儿沉不住气?现在后悔还不迟啊,言侯,你当年已经选错过次立场,难道还想再错次?”
“对错只在自己心中,你认为错,又何尝不是认为你错。”言阙摇头叹道,“但是想告诉,你可以不相信情义,但最好不要蔑视情义,否则,你终将被情义所败。”
夏江仰首大笑,笑好久才止住,调平气息道:“你这些年只有年纪在长吗?如此天真话还说出口?其实被情义所败人是你们,你们本来应该是有胜局,却又自己放弃它。当年是这样,如今,又是这样……”
言阙再次转头看看日影,喝干最后杯茶,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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