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禹……豫津……这两个名字之间关联到底是巧合,还是有人下意识所为,言豫津没有开口询问,但作为个在内心深处非常
奇怪,刚刚回来没几天啊,怎护照就找不着呢?难道们家有黑洞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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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誉王感慨为最快·活言豫津,其实并不象他表现出来那轻松从容。锦衣绣袍、华鞍骏马奔过金陵街市这位贵家公子,不久前才从父亲那里接受个任务,个虽没有什危险,但也不容易完成任务。
对于言阙开始重涉朝局事,言豫津早有察觉,不过切切实实从父亲口中得到印证,是在今年除夕夜里。那晚祠堂祭祖完毕后,父子二人回到暖洋洋小厢房,围炉饮酒,畅谈将近夜。
言阙年轻时风云往事,言豫津只听梅长苏大略说过那件,这次听当事人自己回忆过往,更有另番意味。在言阙往昔那些岁月里,有淋漓豪情,有挥斥方酋,有壮怀激烈,有悲苦惨伤,有那多需要怀念人,有那多难以忘怀事。十几年消沉颓废,依旧不能改变热情激昂本性,仰首痛饮,掷杯低吟,这位早已英气消磨老侯爷脸,在倾吐往事时却显得那神采奕奕,丝毫不见委顿苍老模样。
言豫津觉得,他喜欢这样父亲,那活生生,情绪鲜明父亲。
“豫儿,”言阙抚着儿子肩,直视着他眼睛,“为父不喜欢党争,那太丑恶,会吞噬掉太多美善;也不喜欢梅长苏,他太诡谲太让人捉摸不透,所以以前也只肯答应为他做有限些事。但这次,决定要尽全力帮他,付出任何代价也在所不惜,因为他和靖王这个决定……实在让感到震动。明知是陷阱,是圈套,利弊如此明显,但仍然要去救,所为,只不过是往日情义和公道……已经太久没有见过这蠢,却又这有胆魄人。如果这次不帮他们,将来有何颜面去见泉下故友?豫儿,为父这份心思,你能理解吗?”
“明白。”言豫津收起素日跳脱表情,雄雄炉火映射下双眸分外幽深,“爹,你放心吧,孩儿是言家子孙,明白什是忠什是孝。对于如今朝局,孩儿看法其实与爹相同,只是不太解靖王……不过,既然爹和苏兄都愿意为他所用,他就定有过人之处。”
“靖王自幼便跟在祁王身边,为人处事、治国方略等都承袭自祁王,这点对他还是有信心。不过他性情不太象他哥哥,多些坚毅执拗,少点潇洒意味。你年纪小,只怕记不清祁王……景禹……非常象他母亲……”
对于年少时痴狂,对于自己与宸妃之间情愫,言阙刚才在回忆旧事时说非常隐晦。但言豫津心思聪颖,已有所觉。此时他看着沉吟父亲,心中滋味有些复杂,说不出是感慨还是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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