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豫津深深吸口气,踏前步,双手用力握住萧景睿肩头,使劲摇摇,字句道:“没错,确希望你还是以前你。不过你既然做不到,那也没关系。们从小起长大,反正你直在变,从以前胖嘟嘟小矮子,变成现在又高又俊;从安安静静不爱说话,变成会跟着谢弼起吐槽。不介意你继续变下去,反正不管你怎变,你还是那个独无二朋友,咱们两人交情是不会变!所以你给听着,不管你走到哪里,定要记住这个朋友,要是你敢忘,可绝对饶不你,听明白吗?”
他说到最后句时候,声音已有些喑哑,眼圈儿也已经发红,按在萧景睿肩头手,力度更是大到手指都捏得发疼。他这番话并不长,但话中所蕴含真挚、坦然和温暖,谁也不会怀疑。萧景睿低下头,眼眶有些发潮,连旁观宇文念都忍不住转过脸过,悄悄用指尖拭拭眼角。
“好啦,现在你想去哪里就去吧,反正以前你也到处跑,只是大楚远些,你要保重。”言豫津吸吸鼻子,退后步,“有事没事,记得写信给。”
萧景睿嗯声,抬起头。两人相互凝望着
起来风尘仆仆,服饰不似往日光鲜。他甩鞍下马后,直冲至萧景睿面前,把握住他手臂问道:“景睿,你去哪里?”
萧景睿毫不隐瞒地答四个字:“大楚郢都。”
“景睿!”
“念念收到来信,她父亲病重,想要……想要见面……家母也准许,所以于情于理,都该去探望下。”
言豫津原本是赶来挽留他,听到这个缘由,反倒没有话讲,抓着萧景睿胳膊手也不由自主地松松。不过呆片刻后,他到底不放心,又追问句:“那你还会回来吧?”
萧景睿垂下眼帘,“母亲还在,哪有永远不回来道理。”
他这句话语气淡淡,可言豫津听在耳中,却觉得心中酸楚。只是人家萧景睿尚且可以保持平静,没道理自己反而激动起来,所以忙抿着嘴角稳稳情绪,好半天才道:“景睿,那天之后,直想找你好好聊聊,可时机总是不对。既然现在你要走,该说话必须要说。景睿,有些事情你真不要太在意,那毕竟已经过去,是上辈子恩怨,跟你点关系都没有……”
“好豫津,”萧景睿低声打断他,“不用说,知道你意思。只是……怎都不能说跟没关系。父亲,母亲,兄弟姐妹,这是斩也斩不断关系,何况还有多年亲情,多年恩义,这切……不是说揭开什真相就能撕掳开……”
“景睿……”
“明白你是想劝想开点,你希望还是以前萧景睿。但是豫津,这点真做不到。对来说,仅仅夕之间,周围已人事全非,既然切都变,又怎可能不变?所以无论愿不愿意,萧景睿早已不是以前萧景睿,只能让你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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