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谢弼低垂眼帘,他突然意识到,已经回不去。
以前那种青春欢笑,嘻闹融洽时光,已经回不去。
虽然自已直在说没有变,景睿还是景睿,还是自己最好朋友,但对景睿来说,对谢弼来说,对这世上大多数相关或不相关人来说,切早就已经变,而且变得那彻底,那不可修复。
反而是说着“没有变”自己,明显是在自欺欺人。
看着慢慢远去马车,言豫津猛踢脚足下砂土,觉得从来没有过愤怒与无奈。
无论自己是如何地想要帮助景睿,也无法把他已被撕裂生活,重新拼接得天衣无缝。
被踢起砂土飞扬,蓬撒片,迷眼睛。言豫津揉着双眼,揉得发红,揉得发疼。在模糊视线中,他突然看见个有些眼熟身影,倚在匹赤色马前,正静静地看着他。
言豫津认出那是宇文念,景睿在大楚妹妹。
“你是个好朋友,”见他看见自己,宇文念轻声道,“可是这件事哥哥必须自己熬过去,们只能在旁边看着,不让他倒下就行。”
言豫津呆呆,还没有来得及回应,宇文念已经又翻身上马,跟着前方马车,渐行渐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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