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调息已毕,再次睁开眼睛时,不禁吓跳。只见四周箭雨攻击已停,大家都神情凝重地看着岸上某个方向,可他跟着去看时,又根本什都看不清,于是习惯性地拉住萧景睿袖子问道:“景睿,岸上怎?”
话刚出口,突然想起萧景睿目前情绪并不正常,忙转头看他,果然面白如纸,正想要找句话来安慰,萧景睿突然甩开他手,纵身跃入湖,快速地向岸边游去。
“喂……”言豫津把没拉住,着急地跺跺脚。夏冬在旁叹着气道:“们也过去吧。”
她
,却因为亭子间太窄小,根本无处可去。
“小津,居然还不知道你有夜盲症?白天眼神儿不是挺好吗?”女悬镜使高挑着眉毛嘲笑道。
“你才有……”言豫津刚想反击,脸上突然加深痛感提醒他这位是夏冬姐姐,反抗不得,只好委屈地道,“只是到晚上视力稍稍差那点而已,离夜盲还远着呢。”
“谢玉已经快黔驴技穷,看来侯府门外他压力很重。不过困兽犹斗,虽然此地离岸上有些距离,但在某些地方架弓话,射程还是够,各位不要大意。”梅长苏劝道。
“苏先生放心,”蒙挚长声笑道,“这大概也就是谢玉最后击。这种距离放箭,到这里已经软不少,伤病者和女眷都靠后,有们几个,撑上时半刻没问题……呃,夏大人,你去哪里?”
“你不是让女眷靠后吗?”夏冬斜斜地飞过来个眼波,“难道不算女眷?”
不过她虽然话是这说,但也只是玩笑下,便又重新站出来,护在亭子东南侧。言津豫小小声地咕哝句“本来就不象女人嘛”,也站到前方。很快亭子间里就围成两层半扇形,内侧是无武功护身梅长苏、俱都带伤卓氏全家,外侧则是蒙挚、夏冬、岳秀泽、言豫津、萧景睿和飞流,宇文念和宫羽本来也想挤到外侧来,因为实在站不下,又被男人们推回去。夏冬不由咯咯笑道:“你们还真是怜香惜玉……”
话音未落,第波利箭已经袭到,来势比估计更猛更密,格档众人凝神以待,不敢大意,出手时俱运真气。岸上弩手们也皆训练有素,换队交接几无缝隙,那漫天箭雨轮接着轮,竟似没有中途停顿过。到后来内息较弱言豫津已是汗透锦衣,个岔气,漏挡两箭,幸有萧景睿在旁闪过剑光卷住,顺手把他推到后面,宫羽随即从他手里夺兵器补位。
梅长苏扶言豫津在自己身边坐下,叮嘱道,“你快调下气息,运过两个小周天,再沉于丹田凝住,切不可马上散开,你体质先天并不强,这岔气不好好调顺,在五腑内会凝结成伤。”
言豫津依言闭眼睛,摒弃杂念静静调平气息,开始还有些神思涣散,后来渐渐集中精神,外界嘈杂被挡于耳外,专心运转股暖息,浸润发僵身体筋脉,最后沉于丹田,丝丝消去内腑间疼痛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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