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暄在旁也不着急,静静地看他们忙完,方才回身拉拉旁边人,轻轻抚着她背心推到身前,柔声道:“念念,你不就是为他才来吗?去吧,没关系,在这里。”
从开始,念念就紧依在宇文暄身边,穿着楚地曲裾长裙,带顶垂纱女帽,从头到尾未发言。此时被推到萧景睿面前后,少女仍然默默无声,只是从她头部抬起角度可以看出,这位念念姑娘正在凝望着萧景睿脸。
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,连最爱开玩笑言豫津不知怎都心里跳跳,没敢出言调侃。
萧景睿被看得极不自在,脑中想很久,也想不出除前日战外,跟这位念念姑娘还有什别联系,等半日不见她开口说话,只好自己清清嗓子问道:“念……念姑娘,你……有什话要说吗?”
念念保持着原来姿势,没有回答,只是抬起手,慢慢地解着垂纱女帽系在下巴处丝带,因为手指在发抖,解好久也没有完全解开。
这声来得突兀,大家都不由惊。声音主人学着梁礼向四周拱着手,满面堆笑地道歉:“对不起,惊扰各位……”
“陵王殿下,你又想做什?”谢玉只觉口气弊着吐不出来,直想发作。
宇文暄深深地看他眼,并不答话,反而把视线移到岳秀泽脸上,静静道:“岳叔,已经按承诺让你先完成心愿挑战,现在该轮到出场吧?”
“喂,”卓青遥怒道,“爹刚刚受伤,你想趁人之危吗?要出场找!”
“哎呀误会误会,“宇文暄双手连摇道,“说出场可不是比武,在场各位打得过谁啊?只是觉得接下来幕,卓庄主最好还是留下来看看比较好。”
梅长苏闭闭眼睛,有些不忍地将头侧向边。
纱帽最终还是被解下,被主人缓缓丢落在地上。富丽画堂内,明晃晃烛光照亮少女微微扬起脸,时间倒吸冷气声音四起,却没有个人开口说话。
眼,只看眼,萧景睿心口处就如同被打进粗粗楔子,阻住所有血液回流,整张脸苍白如纸,如同冰人般呆呆僵立。
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,互相凝视。在旁观者眼中,就仿佛是同样个模子,印出两张脸,张添英气,棱角
谢玉冷哼声,拂袖道:“真是荒诞可笑,卓兄不用理他,养伤要紧。”
梅长苏却在此时没头没脑地插句嘴,道:“景睿,送你护心丹给你爹服粒吧。”
“啊?”萧景睿不由愣。伤在手腕上外伤,吃护心丹有用吗?
梅长苏直视着卓鼎风眼睛,叹道:“身修为,断去之痛,在心不在手。卓庄主终有不舍之情,难平气血,只怕对身体不利。今夜还未结束,庄主还要多珍重才是。”
他刚说前半句,萧景睿便飞奔向摆放礼品桌案前取药,所以对那后半句竟没听见,只忙着喂药递水,服侍父亲将护心丹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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