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两道英挺浓眉皱在起,道:“本王做这些事,不是做给别人看。”
梅长苏连冷笑几声,道:“如果做之前就想着是要给别人看,那是殿下德行问题,但如果做完善行却最终无人得知,那就是这个谋士无用……就算是为苏某,请殿下您委屈下吧。”
靖王听他语有讥嘲,辞意甚是尖锐,知道他方才气性未平,倒也不恼,淡淡道:“先生皆是为,何谈委屈。这是先生思虑周密,自愧不如,切都照你说办吧。”
收回?”
“非战时,借几顶帐篷几床棉被出去,算什芝麻大事?”
“事情虽小,但按制度还是应该告知……”
“不告知又怎样?”
靖王目光微凝,“先生应该知道兵部是太子势力范围,这过错虽然小,但旦被兵部抓住,只怕还是会具本参。”
“就是要让他们参你。”梅长苏侧转身子,与靖王正面相对,“殿下急公好义,对灾民广施仁慈,这是坏事吗?”
“当然不是……”
“殿下做是好事,犯错也只是小小桩、不值提,兵部明明可以体谅殿下时疏忽,却非要抓着不放。这状告到内阁,朝臣们会认为是殿下你罪不可恕,还是太子借兵部之手打压你?”梅长苏唇边挂着丝冷笑,“朝堂之上远不是太子能手遮天,兵部要参你,你只需要认错承认事急事杂,时疏忽就行,到时就算誉王不出面,也自然会有耿介朝臣打抱不平,出来为你讲话,有什好担心?”
靖王傲然道:“倒不是怕兵部会把怎样,就算父皇再怎严厉,这点小罪名还不放在眼里,只是明明可以免此疏漏,为什非要闹这出?”
梅长苏笑容更冷,“不闹怎行?现在济济朝臣,大部分目光都盯在太子和誉王身上,殿下做事有几个人会真正注意到?虽然是多做事少说话,但自己不说,让别人说总可以吧。兵部这状告上去,皇上和朝臣们才会注意到,当太子和誉王互咬互撕时候,是谁在控制场面?是谁在安稳民心?是谁明明默默无争,却反而要被攻击?人人心中都有杆秤,孰是孰非,自然会有公论。反之,如果殿下你现在报兵部,事情虽然做天衣无缝,可效果却适得其反,白白埋没殿下善行,如好象衣锦夜行般,无人得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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