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你意思是,太子和越妃这次是无辜?”
梅长苏细细地吐口气,叹道:“现在下任何结论都为之过早,无法断言。也许代参加今年祭礼有什没有想到好处……也许真是碰巧自己病……可能性太多,必须要有更多资料才行。”
“可是离年尾祭礼,已经没有几天……”
“所以才要抓紧……”梅长苏神色凝重,用手按按自己额角,“有种感觉,这件事背后,定有很深隐情……”
蒙挚立即站起来,“马上按你要求去查……”
。”
“为何会发病,大约多久可以痊愈,这些你问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蒙挚不好意思地抓抓头,“没想到你想知道这个,也没多问……”
梅长苏沉吟下,“这样吧蒙大哥,你去请霓凰郡主以请安为名进宫探问下,再想办法弄份太医方子出来看,景宁公主那里大概也能打听到些消息……至于誉王这边,你就不要管,来提醒他留意查看饮食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怀疑,这个病是人为?”
“辛苦你蒙大哥,”梅长苏抬起头朝他笑,“有什消息,第时间告诉。”
蒙挚行事向利落干脆,只答个“好“字,转身就离开。
梅长苏长长吐口气,向后仰在枕上,又沉思阵,只觉得心神困倦,晕沉沉,为免等会儿精神不济,他强迫自己不再多想,摒去脑中杂念,调息入睡,只是直未能睡沉,浅浅地迷糊着,时间也样不知不觉地过去,再睁开眼时,已是午后。
再睡也睡不着,梅长苏便披衣坐起来,吃碗晏大夫指定桂圆粥后,又拿本宁神经书慢慢地看。飞流坐在旁边剥柑橘,周边片
梅长苏点点头,“病太巧,不查不放心。”
“如果有人对下手,那最值得怀疑人就应该是越妃和太子啊……”
“话是这说没错,但还是有几点不解之处。”梅长苏微蹙着眉,边想边说,“首先,就因为他们是最可能下手人,所以也就是最不容易下手成功人。这些年在宫里,最重要事就是与越妃争斗,警觉性定很高,以前越贵妃如日中天时都没能对付得她,不可能现在反而得手。再说,这场病无碍性命,如果真是太子和越妃所为,不可能下手这轻,明明能得手,却又不置她于死地,只是让她生几天病,能得到什大不好处?”
“也许他们目,就是想让参加不祭礼,而让越妃代替……”
“可就算替这回又能怎样?没有实质性名分,不过挣口气罢。既然有能力下手让生病,还不如直接让她死岂不更劳永逸?再说你别忘,越妃只是晋位为妃,没有晋回以前皇贵妃,目前在宫中,排在她前面还有许淑妃和陈德妃,虽然这两位娘娘只有公主,在宫中从不敢出头,但名分上好歹也比现在越妃高级,凭什就定由她暂代之责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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