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理会自己这句话引发骚动,两道目光依然寒意森森,从戚猛脸上转移到靖王脸上:“苏某本久慕靖王治军风采,没
梅长苏相信靖王定记得这件事,记得当时父亲训斥自己话语。
在行刑现场,身为当事人聂真并没有说个字来求情,因为他知道,林殊挨打原因,不是因为挑衅聂真,而是因为当他挑衅聂真时,祁王殿下就站在聂真身边。
就如同当那柄飞刀射过来时候,靖王就站在自己身边样。
虽然戚猛没有恶意,虽然他目标决不是靖王。但他毕竟是将利刃刀锋,朝向自己主君方向。
如果靖王直安守现状,如果他未来走到尽头也只是个大将军王,那这幕可以笑置之。
放在眼里,但如今全身功力已废,只怕个寻常壮汉也打不过,想要躲开这如雪刀锋自是决无可能。
既然躲不过,那又何必要躲,所以梅长苏站在原地,纹丝未动。
飞流身影此时也已化成柄刀,直追而来,但终究起步已迟,慢步。
飞刀刀柄,最后被抓在靖王手里,刀尖距离梅长苏颈项,不过四指宽度,但方向却稍稍偏些,即使靖王不出手,想必也只会擦颈而过。
梅长苏轻轻地向飞流做个手势,什意思没人看得懂,只能看到飞流停止切动作,安静地站住。
但现在情况已经不是这样。当他雄心和志向指向大梁最至尊宝座时,他就必须有意识地培养自己属于君主气质,那是种绝不允许以任何方式被忽视被冒犯气质。
看着靖王阴沉如同铁板块脸,原来还笑嘻嘻戚猛感觉越来越不对,渐渐心慌他,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自己左前方。
靖王麾下品级较高将军们都站在那个地方,大家表情都有些紧张,其中个人暗打手势,示意戚猛跪下。
“是末将鲁莽,给先生赔罪,请先生念粗人,不要见怪。”戚猛想想,以为靖王动怒,是因为爱重苏哲,恼恨自己对他无礼,所以立即从善如流,向着梅长苏作个揖。
“不用跟道歉,”梅长苏冷冷笑,说出话就如同带毒刀子般,“反正丢脸是靖王殿下,又不是。”
戚猛抓抓头,呵呵笑声,道:“失手失手,你们读书人没见惯刀啊剑,吓着吧?”
梅长苏面如寒霜,目光如冰针般地锁在戚猛脸上。
这幕在军中并不罕见,对待新人,对待外军转调来,对待其他所有没好感人,常常会来这着下马威,如果对方表现好,就可以得到初步认同。
林殊以前也干过这样事情。那年,当父亲把个四十岁还在兵部任闲职瘦弱文士引入赤焰军担任要职时,年少气盛少将军就曾经故意震断自己剑,让块剑锋碎片飞向那个单薄身影,以此来试验他胆量。
那次,父亲军棍罚得格外重,几乎打得自己三天起不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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