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时候敢不听夏冬姐姐话呢?”言豫津嘻嘻笑着,又压低声音悄悄问道,“你怎样,能骑马吗?”
夏冬笑着拍打他头,嘴唇轻轻地翕合:“就这样走,只要不倒下,他们不敢贸然出来。”
萧景睿这时也牵着马靠近,眸中充满关切之意,却不敢随便开口说话。
“放心,这个距离小声点他们听不见,”夏冬仍是低声道,“他们不想让进城,也许会孤注掷……你们也准备着,河里,对岸树林里都有人……”
两人暗暗提起真气,个仍是装成被扭着手臂样子撑着夏冬前行,另个牵着坐骑故意放慢几步为他们断后,三人缓缓向官道方向移动,遥遥看去,就象是嘻笑玩闹般轻松,没有半分紧张之感。
可是夏冬越来越乱呼吸和渐渐沉重步伐宣告着情况恶化,萧景睿看着前面两人每挪步所留下来血脚印,心中已知晓不妙,只能刻意让马蹄将沾着血迹草叶踩倒,只求不被隐身于后杀手们察觉。
可惜职业杀手敏锐总是超出寻常,在明明没有出现任何疏漏情况下,小河对面密林中突然响起声细细哨笛锐音,紧接着枝叶摇动,数条浅灰人影飞掠而出。与此同时,原本平静河面上水柱,bao起,大约近十名杀手身着银色水靠,手执分水刺冲天而起。两队人交汇处,瞬间排成扇形,朝三人直扑过来。
未经片言只语,恶战顿时展开。杀手们招数自无花哨可言,姿式也并不美妙,但却甚是简单有效,冲、刺、劈、砍,每个动作毫不拖泥带水,只以夺人性命为目。即便是经历过江湖险斗萧景睿,时之间都被那种浓烈杀意所摄,身法变得颇为凝滞,至于只见过比武场合言豫津,当然更加难以适应。加之两人都无兵刃在手,空手应对数名亡命之徒狠辣攻击,立时便落下风,若非对方主要目是在于夏冬,只怕他们早就挂红彩。
比较起来,身为悬镜使夏冬自然要更为老倒些,她基本上足下寸步不移,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柄雪亮匕首来,以简制简,以快制快,围攻她人时竟近身不得。可惜因为身上早就有伤,时间久,后续乏力,在接连挡开几招迎头猛劈之后,双足虚软,身子晃几晃,跌倒在地,虽仍能强力支撑,但不免险象环生。
好在经过最初攻击之后,萧景睿与言豫津已镇定下来。因为知道连悬镜使都敢追杀人,多半也不会顾忌自己二人身份,何况对方也未必知道自己二人身份,所以横心之下,反而增加专注力,动作流畅许多。他们个是天泉山庄传人,个修习乾门心法,武功绝对算是年轻辈中佼佼者,加之面临如此生死险境,纵然不为自己,也想为好友拼出条生路,故而全力施为,不留半分余力。稳住阵脚后,两人又肩并肩起护挡在夏冬前面,攻守配合,虽难免挂些刀口在身,但却渐渐扳回场面,最后竟成功地夺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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