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睿……”言豫津颤声道,“你个没义气,还不快来救……”
“救你?”夏冬视线扫过来,柔声问道,“小睿,你要过来救他吗?”
萧景睿头顿时摇得象个拨浪鼓似。
“小津,你问东海好不好玩是吧?可惜不知道,因为根本就没去过,”夏冬手指突然发力,在言豫津脸蛋上狠狠拧下,团红红指印晕开,萧景睿看着都觉得牙根儿阵发疼,“你知不知道去哪里?是滨州啊,那里真是个又穷又荒地方,要调查事情也麻烦,花好大力气才查清楚……这头疼差事是谁给招来呢,想想看……
“救命啊——”言豫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,毫不夸张地惨叫起来,“又不是故意……谁知道皇上会派您去……”
看清楚面前出现人之后,言豫津与萧景睿对视眼,两人同时后退步,凑在起小声商量起来:“到底是谁?”
“看是哥哥……”
“万是姐姐呢?”
“姐姐才走多久啊?这快就回来?不是得查好阵子吗……”
“说也是,那远……”
“你叫救命有用吗?”夏冬阴冷笑,“夏秋去东海,夏春到青江州接他媳妇去,看谁能来救你。你这个不听话小子,出去玩还给惹事回来,嫌你夏冬姐姐太清闲是不是?如果真没别事情做,还可以调·教你们啊,是不是你长大翅膀硬,就忘以前疼?”
听到调·教二字,两个贵公子同时有些脚软。
据说有个关于驯犬理论,说是无论多性烈多凶猛犬类,之所以从来不敢反抗主人,就是因为当它还很幼小时候,每次反抗主人都会被木棒狠打顿,因为太小,所以从来就没有斗赢过,打日子长,它脑子里便会形成个定势,认为这个人是绝对无法反抗,即使将来长大,力气和尖牙都远非昔日可比,可见到曾调·教过它主人,还是会立刻变得温顺无比。
萧景睿和言豫津便是当年那群幼犬中
来人笑微微地看着他俩,笑微微地轻声道:“小津,现在远远地站着,由着你们商量,点儿都没有想扑上来意思,应该已经表明是谁吧?”
言豫津眨眨眼睛,再次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番,终于放下心来,脸上露出大大笑容,欢欢喜喜地冲过去,把搂住来人脖子叫道:“夏秋哥哥,你回来!东海好不好玩?”
来人唇边勾起个邪邪笑,慢慢地收起双臂,将言豫津圈进怀里。
萧景睿觉得阵寒栗从头到脚扫过,背上寒毛根根乍起,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,大叫声:“豫津快跑,那个是夏冬姐姐!”
可惜这个警告来太迟些,言豫津全身僵,再要挣扎时,两条手臂已经被反绞起来,被夏冬用只手扣在腰后,眼睁睁地看着她另只手以极其缓慢速度抬起来,落到自己脸上,轻轻地摩挲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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