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太子完全无辜,为何从叫你们进殿起,他就没有敢声辩句?”
“皇上,您想让宣儿如何声辩?难道要让他当这多人面,把所有罪责都推给自己母亲吗?宣儿生性纯孝,这种事情他是做不出来!臣妾就是因为他不懂得自保,总是不小心就被心怀叵测人欺负去,才会为他操这多心,才会想让他身边支持多点,这样方不至于被人暗算去……”
“胡说!”梁帝勃然大怒,掌将越贵妃掀翻在地,“太子是储君之尊,怎会有人暗算?你身为他母妃,本应教导他善修德政、孜孜尽责,上为皇父分忧,下为臣民表率,这样才是真正为他好!可是你看看你都在干什?这种阴损卑劣事你也能干得出来?若是今日霓凰有失,只怕你百死莫赎!连太子声名地位都会被你连累,真是愚蠢之极,愚蠢之极!”
这番骂,可以说是霹雳君威,震如雷霆,足以让人心惊胆颤,魂飞魄散。可饶是他骂得这般厉害,霓凰脸上却掠过抹冷笑,和誉王也微露失望之色。
因为不管他骂得再重,也只是在骂越贵妃而已,尤其是最后句,已经摆明要为太子摘脱责任。在这种局面下,皇帝心中是不是真相信太子无辜并不重要,重要太子面临是“以君陷臣,助母逼*郡主,试图射杀兄弟灭口”这样不仁不义、不孝不友大罪,真要按这个罪名来处理,恐怕要动摇他储位。而对于梁帝来说,他还不想就因为这样件事情便废掉太子,从而目前较为平稳朝局带来大震荡。所以在越贵妃自揽罪责后,他正好可以顺着这个台
太监躬身退下,片刻后又出现,道:“陛下,蒙统领有句话命奴才代禀,说是在昭仁宫外拿下名擅入外臣司马雷,请陛下发落。”
此言出,满殿俱惊。但惊之后,却又表情各异。
越贵妃面容紧绷,太子颜色如土,靖王与郡主若有所思,和誉王暗露喜色,而高踞主位之上皇帝陛下,则是满脸阴云,看起来心情极是复杂。
漫长到几乎令人窒息般静默后,梁帝抬起有些沉重手臂,示意前来回禀太监退下。
“越妃……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有别于前面声色俱厉,这句话问得异常和缓与疲惫,但听在人耳中,却是格外令人胆寒……
越贵妃艳丽妆容已遮掩不住她底色惨白,回头木然地看眼爱子之后,她猛地冲到御座之前跪下,把抱住梁帝腿,颤声叫道;“冤枉……”
“都到这个时候,你还要喊冤?”
“臣妾知道自己不冤枉,”越贵妃仰起头,双眸中噙满泪水,表情极是哀婉动人,“可是太子冤枉啊!”
“你说什?”
“这所有切,都是臣妾计划,臣妾安排。太子什都不知道……是臣妾谎言想要看看,叫他把司马雷带进宫来,他只是遵从母命而已。皇上你知道,宣儿他向孝顺,不仅是对臣妾,对皇上也是这样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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