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萧景睿抢步上前,急道,“又不舒服?你最近几天经常这样,荀先生丸药怎没有效啊?”
“世上哪有仙丹?”梅长苏勉强笑道,“已经比以前好多,发作时不过绞痛下,很快就能恢复。”
“这棚内太冷,”言豫津抱件皮裘过来,“让他们再添盆炭火。”
“还没立
“没提也是正常啊,苏兄是多稳重人,当然不会还没定准事情就到处嚷嚷,”谢弼哈哈笑,“奇怪是大哥你生哪门子气呢。”
萧景睿细想也觉得自己没道理,小小脸红下。
言豫津也捂着嘴笑阵,调侃道:“景睿喜欢苏兄嘛,总觉得苏兄是他请到金陵来,当然应该跟他最亲近才对。现在发现有其他人也跟苏兄要好他却不知道,当然要吃醋啦。”
“谁……谁吃醋?!”
“大哥从小就是这样小气,喜欢什就巴着不放,根本不许沾手,怎长大还是这副德性啊?”
为朋友。想必百里奇之事,先生也不会袖手旁观吧?”
“苏某敢不尽心力。也请小王爷不要过于操心,想郡主何等人物,什大风大浪都能定于无形,断不至于在终身大事上有所差池,苏某想这桩事也必然可以迎刃而解。”
“如此承先生吉言。”魏静庵行事爽落,话到此处,当无须再多客套,与棚中诸人行礼,便退出离去。
“今天飞流不在啊?”言豫津瞧着他远去背影道,“虽然外面本就人来人往让们没有留心,但竟让他直接到棚口听们说话……”
“东墟今日有市集,让飞流去那里玩。”梅长苏笑道,“不过洗马本是文职,他却有这份儿轻功,实在难得。再看看随侍在小王爷身边那个长孙将军气度,这云南穆府实在是人才济济,果然不愧是天下第大藩镇。”
“你小子胡说什?巴着什不肯给你?”
“那匹红鬃马啊!”
“那马太烈,你骑就摔,当然不敢再给你骑,摔傻怎办?”
“还有林殊哥哥!”言豫津也来添乱,“林殊哥哥教你射箭,你高兴成那样儿,后来第二天发现他也教,结果好几天没跟说话!”
梅长苏觉得胸口滞,仿佛全身血液冷冷地凝,面色突转苍白。
“而且这大个择婿大会,云南却没有个人报名。可见郡主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高山仰止,不敢妄想啊。”谢弼也插言道。
“景睿,怎不高兴呢?”梅长苏发现身边年轻人异样表情,不由问声。
萧景睿绷着脸,咕哝着道:“郡主托你执掌文试,你怎都没跟说?”
谢弼奇道:“怎苏兄应该向你禀报吗?”
“景睿,”梅长苏却没有嘲笑,反而耐心地温言解释道,“郡主提此请求,当然要答应。只不过执掌文试这样大事,岂是郡主相邀就可以?总得要圣上钦准。这几日并没有听到什旨意,想多半是圣上不准,所以便没有跟你们提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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