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有,”誉王大喜道,“就在本王藏书楼内。先生如果想看,尽管到府中来,绝对没有人敢拦先生大驾。”
他不提要赠送书稿,而只是请梅长苏来看,分明就是以此为饵,引得人常来常往。太子看看情况不对,不禁有些着急,忙道:“桓弟也未免太小气,不就是几本书稿吗?人家苏先生喜欢,你送过去就是,还非要人家到你家里去看……你要真舍不得,那几本书值多少钱,你出个价,买送苏先生。”
被他这样激,誉王只好道:“只是怕苏先生不收,先生如果肯笑纳,自然是立即送过去。”
梅长苏淡淡哂:“既然也是誉王殿下心爱书稿,苏某怎能横刀夺爱?”
“哪里哪里,苏先生如今这般才名,如果黎老先生在世,必视你为第得意弟子,这手稿归于先生之手,那才真是再恰当不过。”誉王面装着大方,面忍不住又刺太子句,“不过小弟还是要冒昧地说句,皇兄刚才话可有些不对,这几本手稿在寻常人眼里不算什,但在敬重老先生人眼里,那都
上兄友弟恭,实际却象对乌眼鸡似两兄弟,慢吞吞地躬身为礼,“只是这向服是寒医荀珍先生特意为调制丸药,不能擅加进补,那千年首乌是何等宝物,不要白白浪费。至于灵山别宫药泉,只怕要先写信问问荀先生,如果他说洗得,再去叨扰殿下吧。”
太子看梅长苏也拒绝誉王,心里顿时舒服好些,忙道:“可不是,调理病体万万马虎不得,怎能看什药贵就往嘴里吃,看什水好就跳进去洗呢?桓弟府上要是没有比寒医荀珍更好大夫,就不要乱给苏先生出主意。”
誉王心里明白,当着太子和自己面,梅长苏是不可能明确表态偏向哪边,所以今天不过是大家来见个面,彼此品察下对方,真正水磨功夫还在后头,不能急于时。于是立即哈哈笑,副大度样子道:“这个是本王疏忽,可惜此处无酒,否则定要自罚三杯才是。”
太子站起身来道:“桓弟,人家苏先生今天是来看比武,们就不要多加叨扰,这就走吧?”
誉王略加思忖,想到太子所赠玉牌虽然被转手给护卫,但好歹算是收,自己岂能平白地落下风,忙向谢弼使个眼色。
“对苏兄,”谢弼心领神会,立即叫声,“您不是直想着要去凭吊黎崇老先生教坛遗迹吗?记得老先生有些手稿……”
“在府上,在府上,”誉王立即接过话茬儿,“黎老先生也是本王向敬重有加鸿儒,故而收藏几本老先生手稿,怎苏先生也是……”
“黎老先生门生遍于天下,苏兄也曾在他坛下听讲过呢。”谢弼附和着道。
“这可真是巧,”誉王忖掌笑,“以后就更有得切磋。”
这下投其所好,连梅长苏也不禁目光闪动,轻声问道:“是哪几本手稿呢?有《不疑策论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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