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视笑,果然都不再多言。萧景睿方面兄弟情深,方面对梅长苏敬爱有加,此时瞧见他们芥蒂全消,仿佛满天阴云散开,又回到他所希望和睦气氛中,当然是欢喜异常,满面都是笑容。梅长苏看在眼里,面上虽未流露,
“苏兄就更要去,这大热闹你不带苏兄去看,那让他在京城里玩什?”
“你不知道……”萧景睿仍是神色沉重,将昨天麻烦大约说遍,“这种场合,所有重要人物都在,苏兄这去,谁知道会发生什呢?”
言豫津歪着头也想片刻,哈哈大笑道:“就是这样才应该去。要是让苏兄呆在雪庐里,难保太子和誉王不会托辞来拜访,到时候谁先来后来,谁说什送什,那才叫解释不清楚呢。今天大庭广众之下,刚好让苏兄把该认识人全都齐认识,乘机表示下不受延揽态度,这样就说不上谁捷足先登,以后反而便宜呢。”
梅长苏停止给飞流整理发带,抬头赞赏地看言豫津眼。这位少爷本是不爱谋略人,却总是能针见血看到实质,不能不说是有天赋。
“你说也有道理,”萧景睿本也是不爱琢磨这些权谋之事,今天为梅长苏才想早晨,脑袋早就想疼,言豫津这番话立即将他说服,整个人下子轻松好多,“如果苏兄不准备什,们就走吧?”
们飞流真聪明!”梅长苏高兴地抬起手,飞流立即在他身边蹲下,依偎过去让他轻轻拍抚自己脸,虽然表情仍是冷如坚冰,但眸中却充满敬爱之意。
萧景睿看着这两人,只觉得满额,bao汗,全身无力。
“们太吵,打扰你思考问题吗?”梅长苏笑着问道。
“……”
“飞流啊,”梅长苏捧起飞流脸揉两下,“们小声点说话,景睿哥哥在想事情哦……”
“不用,”梅长苏扶着飞流手站起来,“和飞流又不去求亲,打扮什呢,走吧。谢弼在院外也该等累。”
“咦?你怎知道谢弼在院外?刚才没说吧?”言豫津大是奇怪。
“猜。”梅长苏简洁地笑道,当先走出雪庐,谢弼果然等在院门外株老柳下,见他们出来,忙迎上前去。
“苏兄,昨天是……”
“何必多说呢?”梅长苏笑容清淡柔和,并无丝愠恼之意,“并不介意,你也不要再记在心上。”
“苏兄……”
“你在想什事情啊,这晚还不出门!”随着这句抱怨出现,当然是国舅公子言豫津,他今天穿着藕合色新衣,头扎束发银环,显得十分英俊帅气,站在雪庐门口,理直气壮地叫着,“快点走啦,再过半个时辰连皇上都从正乾殿起驾啦,你还在罗嗦什呢?”
萧景睿叹口气:“在想今天该不该去?”
“当然要去!虽然今天轮不到们上场,但好歹是报过名,怎都要去观察下将来对手情况吧。”
“不是说,是说苏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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