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个结果上来看,梅长苏更坚信自己判断:这些黑衣人是江湖杀手。因为若是官府中人,对江左金令反应大概不会是这样。
谢弼这是第次如此近地卷入江湖事务,又是兴奋又有些担心,为免得不小心拖累梅长苏,他悄悄地后退几步。与他相反,梅长苏收起玉笛后,缓步前行,目光冷冷扫过场中人之后,朗声
体不适,“这段也没什好景致,不如们上车去坐坐可好?”
梅长苏也不勉强,点头应。这路上马车都是跟着后面数丈之遥地方,马夫见雇主抬手召唤,急忙赶上前来,放下脚凳。谢弼将两匹坐骑都系在车后,扶梅长苏起坐入车厢,两人闲闲地找些轻松话题来聊,比如江湖上趣闻,京城中秩事之类,正谈得投机,突听得声马嘶,车厢猛然顿,似乎是马夫遇到什意外状况,正在紧急停车。
“怎回事?”梅长苏拉跟自己跌作团谢弼把,高声问道。
“公子爷,有两个人突然冲到车前……啊……”车夫声音开始发抖,“天哪,浑身是血……”
梅长苏皱皱眉,把挑开车帘。只见距离车辕前不足两丈远地方,倒卧着遍身血迹两个人,虽是面朝下俯卧,但从破烂衣服、佝偻身形和花白头发可以看出,这似乎是对贫苦老夫妇。
“快扶起来。”梅长苏面吩咐着,面跳下车来,见那个车夫因为害怕还呆在原地没动,便自己上前亲自动手搀扶。谢弼随后下来看看情况,毕竟是侯门公子,本来也不太想靠近两个衣衫褴褛满身血污老人,但见梅长苏毫不在意,不由有些脸红惭愧,忙定定神,上前帮忙。
两位老人虽是倒卧于地,但并未昏迷,感觉到有人来扶,便也强自挣扎着想要重新站起来。梅长苏略略查看两眼,只觉他们伤势不重,只是年老体弱且奔波日久,有些气力衰竭,正想开口问个究竟,又听得左后方传来刀剑交击和叱骂呼喝之声,回头望去,看见群人打打杀杀越来越近,混战中片尘土飞扬,定睛看清楚后,竟是七八个蒙面黑衣人在围攻个中年人,更确切说,是那个中年人在拼命阻止黑衣人们朝这个方向追杀过来,身上伤痕累累,双钢刀已舞得乱章法,但勇悍不减,口中还寻隙大叫道:“胡公胡婆,你们快逃啊!”
那老公公全身抖,哆嗦着伸手去拉那老婆婆,刚撑起半个身子,脚软,又跌作团。
梅长苏面色有些难看。不管起因究竟为何,从场面上看这是场很明显追杀,此地尚是汾江以左,他自然不能容忍如此明目张胆,bao行,立即从袖中取出只小小玉笛,轻吹几声,曲音简单明,却透着股金戈之气,凡是有点见识江湖中人都能听出,此曲仍天下第大帮江左盟传檄金令。
笛声余音未落,几个黑衣人动作明显缓慢下来,最后完全停止,那中年人乘机冲出重围,赶到胡公胡婆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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