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嫉妒秀儿也就罢,如此血口喷人,不嫌无耻吗?”陆渐道:“哪有血口喷人……”他指着沈秀,定定神,大声道,“他杀害老人、勾引尼姑、趁着荒年囤积谷米,高价卖出,害死无数百姓……”
堂上片哗然,众人纷纷摇头,商清影更觉陆渐胡搅蛮缠,可恶至极,些微好感也丧失殆尽,大声道:“你要诋毁秀儿,也该寻几个好些理由。你说他杀害老人,真是胡说,秀儿平日最是尊老,见穷苦老人,都要赠送银两;至于勾引尼姑,更是荒唐透顶,秀儿对姚姑娘片痴心,谁会看不出来?至于囤积谷米,更不对,你瞧庄外,大婚之余,秀儿也不忘赈济灾民,普天之下,又有几个人做得到……”
陆渐道:“他,他……”他不善辩论,时间不知如何措辞,只涨得面红耳赤,沈秀见状,胆气略粗,扬声道:“不错,姓陆,你这污蔑本人,可有什凭证……”商清影闻言,回头看他眼,眼里流露怜爱之色,转头再瞧陆渐,冷冷道:“是啊,你有什凭证?举头三尺有神明,这欺心枉理话,你怎说得出来?”
陆渐明知沈秀底细,说到证据,却是件也无,空自心中气恼,却无半点儿法子,情急中,恨不得将心掏出来,示以众人,眼瞧着沈秀面露诡笑,心中更怒,喝道:“姓沈,你还在假话连篇,若不吐实,,叫你好看。”
沈秀惊,急往后缩,商清影用身子将他挡住,瞪着陆渐,眉间透着无比坚毅。陆渐本想动武,见这情形,大感踌躇。这时忽听沈舟虚徐徐道:“世间万事,均说不过个理字。陆道友,你是金刚传人,当世高手。金刚脉虽是空门,但历代祖师济事救人,道德渊深,从不胡作非为。你今日擅闯婚堂,强夺人妻,更肆意污蔑劣子。所作所为,伤天害理,金刚派历代祖师地下有知,不知该当有何感想。”
陆渐愣,大声道:“沈先生,你这话不对,沈秀做事,别人不知道,你号称‘天算’,会不知吗?”沈舟虚微微摇头:“知道什?只知,劣子性子虽有些不好,但重情爱物,心怀慈悲,你说那些事情,尽都是凭空捏造罢。”商清影闻言,心中大慰,望着沈舟虚,含笑点头。
陆渐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,倏晃身,已至沈舟虚之前,劈手揪住他衣襟,喝道:“你说谎。”沈舟虚任他拽着,笑道:“怎,陆大侠,你连这断腿瘸子也不放过?也罢,足下既是金刚传人,武功盖世,要打要杀,悉听尊便。”
陆渐脸色涨紫,道:“,……你,你……”蓦地如泄气皮球,颓然放手,踉跄后退两步,回望四周,只见人人望着自己,无不露出鄙夷之色。陆渐心中茫然无比,掉头望着姚晴,喃喃道:“阿晴,你怎不说话,你明知沈秀不是好人,为何还要嫁他?”
大红盖头缨络低垂,经风吹,轻轻摇晃,色泽变幻莫测。姚晴始终动不动,寂如木石。刹那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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