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湘瑶脸上血色也无,左手紧紧攥住门框,纤指变得青白,脸上却强笑道:“既然如此,
贪鄙,将“龟镜”练到五六成,再无精进。可是东岛人才凋零,自他之后,再也无人练成“龟镜”,以至于这老人年过八十,仍然占据五尊之位。
白湘瑶出身“龙遁”,天生体弱,不适练武,但其心智坚忍,练成本门“天狐心法”,既是媚术,亦是抵御“龟镜”法门,旦运转,心思变化无端,赢万城再难把握。但二人大斗神通,极耗心力,白湘瑶体弱不支,渐渐呼吸浊重,涩声道:“赢万城,你不要信口雌黄,污蔑妾身。”
赢万城呵呵笑道:“是不是污蔑,夫人自己清楚。”白湘瑶截口道:“清楚什?什都不知道。你说陷害谷缜,可有证据?难道说仅凭你面之词?哼,‘金龟’赢万城,怕还没有那大面子!”
“夫人说得是。”赢万城笑道,“若无证据,难叫岛王信服。但若有证据呢?”白湘瑶怔道:“什证据?”赢万城笑道:“不错,夫人身怀‘天狐心法’,这龟镜又练得不成器,照不出夫人心思。而且夫人用心缜密,还将‘天狐心法’传给小姐,如此来,小姐心思也不好猜。”
“放肆!”白湘瑶厉喝声,面笼寒霜,“赢万城你忘岛规?龟镜神通,不得乱用,如非岛王允许,更不许用于本岛弟子,违者废其神通,贬为杂役。你处心积虑窥视母女隐私,难道就不怕岛规责罚吗?”
赢万城哈哈笑道:“赢某眼里,岛规不过是张破纸。试想想,既有如此神通,哪个龟镜高手会忍得住不瞧他人隐私?若是龟镜高手都守规矩,为何其他四大流派会创出各种心法,抵御‘龟镜’?”
白湘瑶冷哼道:“这些话你有胆和神通说去。”赢万城笑道:“你不要拿谷神通压人,他光着屁股时候,便认得他。再说你之间话,他还是不知为好。呵呵,你不是要证据?便给你证据,夫人要不要听听?”
白湘瑶冷冷道:“好啊,你说说看。”赢万城道:“但凡抵御‘龟镜’法门,不离个道理,那便是聚精会神,不可动心,心神乱,‘龟镜’便能乘虚而入。夫人算计谷缜之前,处心积虑,谋划已久,将‘天狐心法’传给谷萍儿,也是防备老夫看破,但这阴谋却有两个破绽,你心机再强十倍,也是无可奈何。”
“两个破绽?”白湘瑶冷哼声,面露讥色,“妾身倒想听听。”
赢万城嘿声,说道:“第个破绽,便是谷萍儿真心喜欢谷缜。这点你也深知。你将计就计,哄骗萍儿,说是只要灌醉谷缜,造成夫妻之实,就能嫁给谷缜。萍丫头深陷情网,哪知你用心险恶,当下照办,不料做你帮凶,竟将谷缜送入死地。她原本心爱谷缜,此时自然又惊又悔,芳心大乱,哪还顾得上什‘天狐心法’,老夫虽然看不出夫人心思,但当时当地,要瞧破萍丫头念头,却是十分容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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