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渐望着群僧去远,忽地疑惑道:“阿晴,你给解药当真不错?”姚晴白他眼,说道:“假,将这群贼秃统统毒死,才快意。”陆渐啊声,忽见姚晴嘴里冷淡,脸上却似笑非笑,大有促狭之色,当即明白她在打趣自己,那解药也必然不假。
放下此事,陆渐不觉又想到谷缜,伤心难抑,唉声叹气,说道:“阿晴,你不知道,谷缜真是太惨,从小妈妈跟人跑,长大又被坏人陷害,最后还死在亲生父亲手里,想起来,心里就如刀剜般。”
姚晴想到谷缜死,日后便少个斗嘴斗智对头,也觉寂寞,当下劝道:“人死不能复生,你哭辈子,也不能叫他活过来,再说他死在亲生父亲手里,你再难过伤心,又能为他报仇……”说到这里,蓦地想起自身遭遇,那日姚江寒为胭脂虎,竟要杀自己这个亲生女儿,虽未成功,但心肠之狠,却不在谷神通之下。这本是姚晴此生最大伤痛,想起来不觉眼圈儿微红,心中暗恨:“天下男人都没有什好,辜负情人妻子不说,连儿子女儿也不放过……”转眸看陆渐,忽又心儿软,“天幸他还算有情有义,不枉如此对他,但若他敢负,哼,不杀他才怪。”
陆渐又叹声,说道:“是啊,谷缜去,再也不会回来。阿晴,若是没有你,真不知道怎才好。”说着握住姚晴双手,姚晴桃腮排红,抽回手啐道:“好端端,说这些话就不怕脸红?”陆渐愣,说道:“这都是真心话……”姚晴不容他说完,岔开话头:“饿困,还是找个地方歇息才好。”陆渐点点头,正想举步,忽听嘎声怪叫,道白影掠将过来,姚晴吃惊,正要出招,陆渐却举手拦住,说道:“大家伙,你也来啦。”
姚晴定眼望去,那白影竟是只巨鹤,体形奇大,两粒乌珠望着陆渐溜溜直转,喉间发出咕咕叫声。原来它讨厌人类,见人多,便躲在林中窥视,待得人群散尽,忽见陆渐也要离开,方才着急赶来,只因来得突兀,几被姚晴当作敌人。
姚晴望着如斯巨鹤,暗自惊叹,白陆渐眼,说道:“你朋友可真多,男,女,是人,不是人,都是你朋友?”陆渐微微苦笑,抚着巨鹤道:“大家伙,你伤没好,随住几日,养好伤势再飞不迟。”巨鹤咕咕两声,俨然相答,见陆渐转身要走,忙又拍翅赶上。姚晴怪道:“这大鸟儿不会飞?”陆渐道:“它伤翅膀。”姚晴笑道:“原来如此,它这模样却像西方种怪鸟儿,不能飞翔,只能用腿跑路。”陆渐纵然兴致低落,闻言亦生好奇,说道:“竟有此事?”
姚晴道:“地部有个大园子,养许多珍禽异兽,其中就有这种怪鸟儿,双腿细细长长,跑起来却比马还快。听说是从西南沙漠里得来,十分稀罕。”陆渐叹道:“竟有这种奇事,也不知是否有缘见。”
“那也不难。”姚晴微微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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