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起姚晴,却无人胆敢阻拦。沈秀不由满心怨毒,暗地寻思:“这小子得什奇遇,数日不见,竟然如此厉害,从今往后,与他岂不差十万八千里?”
陆渐转过身来,朗声道:“沈先生,你为民出力,剿灭倭寇,小子原本十分佩服。”
沈舟虚笑道:“得君赞,沈某幸甚。”陆渐冷哼声,道:“但你为私仇,将宁姑娘炼成劫奴,却又十分可恶。”沈舟虚不觉沉默,宁不空却将眉挑,厉声道:“小子,你瞧见凝儿?”陆渐道:“瞧见,她很好。”宁不空道:“她在哪里?”陆渐道:“也不知。”宁不空面有怒色,喝道:“狗奴才,你就不怕黑天劫?”
他不提“黑天劫”还罢,提到此事,陆渐顿时想到往日所受种种欺骗折磨,不由高叫道:“怕又如何?不怕又如何?”宁不空面皮绷紧,忽扬手,射出根枯枝,陆渐足下不丁不八,待那枯枝射到,随手拂,这拂用上“天劫驭兵法”,轻巧绝伦,枯枝中“周流火劲”未被牵动,便掉个头,嗖地射向宁不空。宁不空出手奇快,发“木霹雳”射出,后发早已跟上。两根枯枝凌空相撞,轰隆炸裂。宁不空惊愕至极,后退半步,发生低喝,双手齐挥,两枚枯枝嗖嗖射出。却被陆渐挥手拂,再度送回,宁不空听到风声,疾发枯枝阻拦,四枚枯枝在他身前丈许炸裂,气浪滚滚,木屑飞溅,弹在身上,不胜疼痛。
宁不空性子冥顽,双目又盲,更不甘输给往日劫奴,惊怒之际,口中连声大喝,“木霹雳”连连射出。但陆渐“天劫驭兵法”神奇奥妙,加上大金刚神力,因敌制敌,无往不胜。宁不空神通越强,所受反击也越强烈,时间真应“玩火自焚”古语,四周爆炸纷起,宁不空衣衫破碎,皮破血流,左右躲闪,狼狈至极。
陆渐饱受黑天之劫,本想重创此人,发泄胸中怒气,但见宁不空如此模样,心中却微微软:“他终是宁姑娘爹爹,受宁姑娘恩惠,伤她父亲,大大不妥。”当下伸出手来,将枚“木霹雳”捉在手里,劫力所至,已知火劲性质变弱,“大金刚神力”随之涌至,将其中火劲化得干净。
这招当日鱼和尚亦曾用过,陆渐此时神通,仿佛鱼和尚极盛之时,举重若轻,犹有胜之。宁不空连发两枚“木霹雳”,却如石沉大海,悄没声息,不由得心中震骇,停攻势,侧耳倾听,极想听出其中玄机。陆渐却不再理会,将枯枝掷,高声道:“宁不空,瞧在宁姑娘份儿上,今日就此作罢。”
说罢也不瞧宁不空脸色,径向沈舟虚道:“谷缜与你有夺亲之仇,你先下手为强,也说得过去。”沈舟虚冷笑声,道:“夺亲之仇?哼,你又知道什?”陆渐道:“算不知罢,但阿晴与你有什仇怨,你要如此对她?”
沈舟虚冷道:“沈某贯自行其是,不问缘由。”陆渐心中有气,说道:“你不讲理?”沈舟虚笑道:“原来足下是来讲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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