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梵冷哼声,转眼望去,林木参天,郁郁葱葱。天柱山中多是千年古松,繁枝密柯,如翠云宝盖,笼罩数丈。叶梵指那松林道:“你各纵神通,从这些树上伐木取材,搭成两座擂台,长宽十丈,台高丈,台面平整,木桩上下得有树皮枝丫残留,谁先搭好谁便胜出,败者引掌自尽,你看如何?”
虞照失笑道:“你这厮总是异想天开,先是踩高跷,如今又让虞某陪你作木匠?”叶梵道:“你不敢?”
“放屁。”虞照冷笑道,“这世上事,还没有虞某不敢做得。”
二人对视眼,蓦地同时奔出,各拣株老松下手。叶梵左使“滔天炁”,右使“陷空力”,左推右收,那棵合抱粗老松吃不住两股大力前拉后扯,喀嚓下,齐根而断。
众人见状,无不骇异,叶梵蓦地大喝声,将老松举起,运转“生灭道”双手搓,钢鳞铁甲也似古松老皮随他掌力所至,寸寸剥落,粗细枝丫如雨坠下。转眼间,株百年老松化为雪白光亮得粗大圆木。
小妹乙木令?”沈舟虚笑道:“接。”仙碧正色道:“你既然接乙木令,还封她六识,岂非不将地部放在眼里。”
沈舟虚笑道:“她又何尝将天部放在眼里,来便向讨天部祖师画像,蛮横至极。若不是瞧地母面子,定要先逼她交出七部画像,再取她性命,而今封闭她六识,不过是怕她胡乱说话,泄露西城绝密。”
“你有这样好心?”左飞卿蓦地冷冷道,“只怕是想独占八图秘密吗。如今这六识唯有你能解开,任何人将这女子夺走,也如得到件无生死物,没有半点用处。这来,天下除你沈舟虚,就无人能够得到八图之秘。哼,计策虽然阴毒,却有个大大破绽。”
沈舟虚笑道:“什破绽?”
左飞卿拂袖,按在姚晴头上,秀目中杀气涌出,冷冷道:“若将她掌毙,你又如何?”沈舟虚目光闪,笑道:“你舍得?”左飞卿道:“怎舍不得,‘八图合,天下无敌’又怎样,左某偏偏不感兴趣。”
“
沈舟虚笑道:“那仙碧师妹为何要用乙木令阻伤她呢?”左飞卿微微愣,望着仙碧,白眉微蹙。
仙碧寻思道:“姚晴六识被封,不知饥渴,故而不能饮食,不知明暗,故而不知天日,不能思索,故而心窍不开。若将她留下,要饥渴而死,要永沉迷途,丧心而亡。她不但是陆渐至爱,心中更藏祖师画像秘密,若是死,画像秘密失传,不只对不起陆渐,更对不起西城先代祖师。”
她犹豫半晌,晃身,抱着姚晴,送到沈舟虚车前,正色道:“沈师兄,记得你方才之言,但瞧家母面子,不要害她。”
沈舟虚笑点头,方要答话,忽听叶梵声大喝,跳开去,高叫道:“姓虞,你交手不下十次,大家都没占着便宜。拳来脚往,无甚意趣,今日不如换个比法。”
虞照道:“怎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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