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顾不得。”仙碧叹道,“若计算无差,只这两日,陆渐黑天劫便要发作,在他应劫之前,想与他见面,不负与他相识场。”
众人齐是惊,谷缜将信将疑,宁凝已是面无血色,失声道:“是真?”
“哪会有假?”仙碧正色道,“当日在农舍,便瞧出他体内禁制行将崩坏,故而找到虞照,同去见
曲,如此拖延,无异把就地斩首变成零割碎剐,难受何止十倍,当即大喝声:“要罚什,快说快说。”
“有。”谷缜拍手,笑道,“方才入山之时,见有处酒店,美酒甚多,如今便罚你前往,连喝三百大碗,少碗也不行。”
虞照惊喜不胜,暗叫:“果然是好兄弟,最懂为兄心思。”当即面做出为难之色,叹道:“罢罢罢,这惩罚虽然重,但既然认罚,也就不能推托,兄弟放心,愚兄纵然醉死,也不会少喝碗……”话没说完,仙碧已忍不住啐道:“你想得美?若要惩罚,也该罚你三年之内,滴酒不沾。”虞照脸色微变,沉默片刻,皱眉道:“仙碧妹子,这惩罚太重,改成三月,不,三天如何……”仙碧冷道:“是罚你还是罚?”虞照愣,低头不语,仙碧见他如此灰心,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冷哼道:“也罢,三月就三月,少半天也不成……”
虞照喜形于色,仙碧却道:“欢喜什,这只是惩罚之,还有之二……”虞照顿时心往下沉,却见仙碧纤指点,淡然道:“那朵花儿,你采来给。”
虞照望去,只见草丛间,簇无名红花开得正艳,经风吹,如火焰跳脱。虞照采花儿,递到仙碧手中,仙碧瞧瞧,插在鬟间,破颜而笑。她肤色雪白,这笑,宛如冰霜融解,雪莲怒放,与那朵红花相映,花色流荡,更添美艳。
虞照时瞧得发呆,却听仙碧又道:“傻望什,来问你,好不好看?”若是换在平时,虞照明明觉得好看,也要挑剔两句,此时落下风,不敢忤逆,只得到:“好看,好看……”仙碧白她眼,忽地按腰,咯咯娇笑起来,谷缜亦笑。冷不防仙碧飞起指,在他额头上戳个红印,半嗔道:“笑什?你这臭猴儿肚皮*诈,最会玩弄人心。”说完又笑不停。
虞照心中大石到此才算落地,见二人笑个不停,也不觉得哑然失笑。
忽然间,仙碧眼角眼角余光到处,见宁凝、苏闻香转身要走,忙道:“两位哪儿去?”宁凝呆然无语,苏闻香却无心机,说道:“找到姚晴行踪,要回禀主人。”
仙碧喜道:“你找到姚晴?”忽见宁凝神色古怪,心头动,又问道:“凝儿,那日农舍别后,你没和陆渐在起?”宁凝脸色发白,微微摇头,苏闻香却脱口道:“他和姚晴在起呢。”
仙碧和虞照对视眼,神色忧愁,仙碧皱眉道:“闻香兄,你能带去找他?”苏闻香颇是犹豫,瞅瞅宁凝,道:“那个,那个姚晴凶很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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