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婴子身在鹤背,顿被颠下来,额头摔个乌包,头昏脑胀,极为狼狈。那鹤甚是剽悍,但摔倒,忽又挣起,瘸拐,拍翅欲飞,奈何为那香所制,筋酸骨软,唯有原地打转,无力翱翔。
宁凝瞧得好奇,问道:“这又是什香?”苏闻香道:“这叫‘惊禽折羽香’,能制各种鸟雀。”
这时赤婴子爬将起来,双眼盯着苏闻香,射出异芒,苏闻香心神迷,竟忘下面意欲何为,呆呆怔怔,恍恍惚惚,手中线香,飘然落地。
“金樽清酒斗十千,玉盘珍馐值万钱……“莫乙忽地摇头晃脑,口中吟诗,脚下不停,几步踱上前来,拦在苏闻香之前,正巧隔住赤婴子视线。苏闻香哎哟声,跌坐在地,瞪着两眼,仍有茫然之
他眼睛。”
话音未落,燕未归双目已被赤婴子双目吸住,但觉头脑沉,忽地心生茫然,啊呀声,放开斗笠,立在那里,神色呆滞。石守宫好容易夺回“灵舌镖”,忙收回口中,他恨透燕末归,当即鼓起两腮,正要射出毒标,不料眼前白光闪,竟被张白色大网罩住。
沈舟虚容情不下手,下手不容情,蚕丝罩住石守官,天劲所至,“天罗绕指剑”嗤嗤钻入石守宫七窍。石守宫两眼发直,七窍中鲜血汩汩流出,沈舟虚挥手,扪断蚕丝,石守宫身子瘫软若泥,吧嗒声,扑倒在地。
沙天洹眼见劫奴丧命,心痛难遏,厉叫道:“沈瘸子暗算伤人?”呼呼两掌劈将过来。沈舟虚微微笑,展开“天罗绕指剑“,缕缕蚕丝忽吞忽吐;忽直忽曲,流转自如,绵绵不绝。沙天洹枉自双掌乱挥,却无力破开他剑势。薛耳、莫乙则趁机抢出,将燕未归抢回,掌拍醒。
宁不空始终侧耳凝听,这时冷冷笑,纵身上前,蓦地探出手杖,搭在那蚕丝之上,“火劲”所至,“天罗绕指剑”化为漫天飞灰。宁不空闪身,掠至沈舟虚身前,手杖如电,直直刺下。
这时间,“呜噜噜、呜噜噜”怪声大作,鼠大圣蹲下身子,张口怪叫,不多时,无数老鼠从四面八方,黑潮也似涌将上来,吱吱乱叫,扑向天部中人。
宁凝花容惨变,拉着陆渐,转身便逃。苏闻香却皱眉,从怀里取出盛满线香盒子,从中抽支淡黄色线香点燃,插在脚前。霎时间,股刺鼻异香弥漫开来,鼠群顿时生出阵骚动,尖声鸣叫,纷纷掉头狂奔。
鼠大圣又惊又怒,口中怪声更急,饶是如此,鼠群仍无回头之意,顷刻间逃得不见踪影,鼠大圣见此情形,不觉呆……
宁凝松口气,奇道:“这是什香?”苏闻香道:“这叫‘五鬼驱鼠香’。”
话音未落,鹤鸣惊起。那头巨鹤双翅如轮,利爪宛如铁钩铸成,破空抓来。苏闻香疾从盒中取出支青色线香,倏尔点燃,袅袅香烟,迎向巨鹤。那鹤对铁爪离苏闻吞头顶不足二尺,被那烟气熏,陡然发出声哀鸣,双翅连拍,在空歪歪扭扭,盘旋半匝。扑通声,率落尘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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