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婴子不由笑道:“鹤儿,这些东西不干净,少吃些。”说着摸那巨鹤颈项,谁料那鹤猛然掉头,伸喙啄来。赤婴子不待它啄到,目透异光,那鹤与他目光交,顿时弯曲长颈,低低哀鸣。赤婴子于是摸摸它颈,笑道:“对啊,这才是乖鹤儿。”
敢情这巨鹤被赤婴子驯服未久,
不觉凛然。
鼠大圣服解药,爬将起来,悻悻道:“石守宫,你不过占地势便宜。”石守宫阴*d:“你反正输。”鼠大圣哼声,扬声道:“赤婴子,你怎不作声?”
只听从东边崖顶传来个细弱声音:“这小,这弱,哪儿能和你们争呢?”鼠大圣焦躁道:“去你妈,你这小不点儿,惯爱扮猪吃老虎,再不出头,可认石守宫为首。”
那人沉默片刻,笑道:“既然如此,且试试。”忽听展翅声响,崖顶腾起只大鹤,体格出奇,足比凡鹤大倍,飞在天上,有如片长云。
石守宫脸色不变,张口,“灵舌镖”噗地射向那巨鹤。他口舌极为有力,那镖去势劲急。那鹤却若有灵性,展翅盘旋,让过来镖,双翅骤敛,落在石壁上颗松树上。这时间,陆渐方才看清那鹤背上有个小人儿,坐着不足两尺,身子瘦小,故显得脑袋极大,虽似小儿,脸上却又皱巴巴,仿佛年纪不轻。只见他盯着石守宫笑笑,陆渐与他眼神触,便觉微微晕眩。
石守宫鼓起两腮,正要再发“灵舌镖”,蓦地四肢发软,啪嗒声,脱离石壁,掉落在地,张嘴蹙额,双手乱挥,似在与某以无形之物搏斗,那白鹤发声清唳,俯身冲下,两爪按住石守宫,石守宫吃痛,如梦初醒,急欲挣扎,那白鹤伸着长喙,闪电般在他肩上啄下,石守宫立时惨叫声,忙叫道:“服,服。”
那小孩儿模样赤婴子嘻嘻笑道:“这小,这弱,你也服?”石守宫呸声,道:“赢就赢,说什便宜话,说到底,你还不是靠这只扁毛畜生。”赤婴子脸色变,那鹤猛地探喙,又啄石守宫下,石守宫才叫道:“认输,还要怎地?”赤婴子冷冷道:“你骂鹤儿什?”石守宫忙道:“是是,它不是扁毛畜生,它是鹤爷爷,鹤祖宗。”
赤婴子这才露出笑容,说道:“这说,你们真服?”他目光扫过去,螃蟹怪,鹤、鼠大圣脸色均是变,转过目光,不敢与他相对。纷纷道:“愿赌服输,先说好,谁胜,以谁为首。”
赤婴子笑道:“这说,从今往后,就是狱岛劫奴首领?”其他三人齐声道:“不错,不错。”赤婴子笑道:“那从今往后,是老大,石守宫老二,鼠大圣老三,螃蟹怪老四。所谓蛇无头不行,呆会儿对付‘天部六大劫奴’,诸位都要听指挥,齐心协力,将他们网打尽。”
四人对答之时,那巨鹤不住俯颈啄食地上老鼠,顷刻吃十多只,鼠群骚动起来,又无人挟制,顿时纷纷逃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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