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渐、姚晴对视几眼,陆渐皱眉道:“若是逃,你又能活?”谷缜道:“多活几天,也说不定。”陆渐也笑笑,淡然道:“这说,逃与不逃,均是不免死,既然如此,选不逃。”谷缜注
反手留字,叫看不出他身份。”
姚晴冷笑声,将素笺掷还给他,道:“什老相识,是老相好才对。”
陆、谷二人对视眼,陆渐道:“阿晴,怎这样说?”姚晴将夜里遭遇说遍,又将那棱锥丢在桌上,说道:“分明就是这女子投书,你且想想,生平哪位相好,有这样好心?”
谷缜盯着棱锥,审视会儿,忽道:“你说那女子语声又媚又软?”姚晴道:“比萃云楼姑娘还媚还软呢!”
谷缜眼中闪过丝恍惚。惊觉时,忽见姚、陆二人望着自己,意似询问,不觉笑道:“看做甚?”陆渐道:“你猜到是谁?”谷缜摇头道:“有个人选,却拿不准。”姚晴“呸”声,道:“什叫拿不准?老相好太多。”谷缜苦笑道:“只因那人没有这好武功,与半斤八两罢。”姚晴愣,也不再问。
三人呆坐到天亮,程雪烟备好早点,前来相邀。用饭,三人正品香茶,忽见程公泽满头大汗,跑进来,眉间大有喜色。谷缜见,郁闷烟消,笑道:“必有好消息。”
程公泽跑得急,端碗茶气喝光,笑道:“查夜,发觉两件事情,跟你吩咐有关,第件,是黄山西南柏寿村富户刘正德家失窃十石新米、两口肥羊,昨日报官,官差去查,见地上有米粒散落成线,向山里去,官差怕是山贼所为,不敢深入;第二件,是黄山东南方泰光镇,镇里‘福龄堂’丢若干药材,派人问,却是砒霜。小谷你说可怪不可怪?”
“砒霜?”谷缜沉吟阵,百思不解,当下拱手笑道,“多劳程兄,小弟叨扰夜,也当告辞。”程公泽吃惊道:“怎不多住两天?”谷缜道:“仇家很多,又很厉害,再住下去,会给你惹来莫大灾祸,越早告辞,越无后患。”
程公泽终不是江湖中人,听得脸色发白,怔忡无语。谷缜讨些干粮美酒,又换两匹好马。其间程雪烟再未现身,直待三人临行,才来相送,双目微微红肿,低头不语。姚晴瞧在眼里,不禁看陆渐眼,暗自庆幸:“还好他土头土脑,言语无味,没有拈花惹草本事。”
阵风出城外,谷缜忽地勒住马匹,说道:“陆渐,这去,有两件事,好坏,你先听哪个?”姚晴冷哼道:“故弄玄虚。”陆渐则想想,说:“先听好吧。”谷缜笑道:“汪老鬼必然藏在黄山,这是好事。”陆渐精神振,说道:“坏事呢?”谷缜道:“坏事,那就是东岛高手已至徽州。”陆渐吃惊,默然半晌,道:“此话当真?”谷缜道:“八九不离十,如今之计,若要洗刷冤屈,就须在徽州逗留,若要保命,那就逃得越远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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