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晴扶着沈秀跳过钢锥,走在前面。陆渐呆阵,来到谷缜身边,低声道:“你别在意,她气阵便好。”
谷缜冷哼声,摇头道:“本意钉死那姓沈鸟贼,可恨阎王爷不收他。”陆渐吃惊,脱口道:“这机关真,真是你布?”
“记得入城时,你分开时许?”谷缜道,“那时便疑心这罗宅中另有秘道,故而前来探寻,不料真被找到。”他说到这里,大为得意,呵呵笑道,“只不过那次是探路,陷阱却是这次布下。”
陆渐皱眉道:“既然这里是倭寇巢穴,你人前来,岂不凶险?”
谷缜道:“你不擅骗人,若是早知道此间秘密,必然流于形色,惹人生疑。若论凶险?哼,你何时何地不在凶险之中,真要怕死,就该找个乌龟洞藏起来。”
思,沈秀瞧片刻,禁不住*情汲汲,心如火烧,竟尔忘伤痛,在她耳边轻轻道:“师妹相救之恩,沈秀今生结草衔环,不足以报。”
说到这里,他嘴唇故意触碰姚晴耳垂,姚晴顿时双颊发烫,生怕他再说疯话,匆匆挑出钢锥,胡乱包扎伤口,便即起身。
谷缜前后均然瞧在眼里,只是冷笑,忽见姚晴瞪视过来,喝道:“你先前来过这里,是不是?”
“哪里话?”谷缜漫不经意地道,“第次来。”
“当面说谎。”姚晴叱道,“这些钢锥就是你布下。”谷缜笑道:“你不要冤枉好人,这分明是倭寇布下陷阱,与何干?”
陆渐默默点头,望着那些钢锥,又疑惑道:“你手劲平常,时间又短,怎能在砖上插入这多钢锥?”谷缜笑道:“记得在狱岛时,进过沙天洹房间?”陆渐道:“记得。”
“那次可找
“还想抵赖?”姚晴秀目生寒,咬牙道,“若不是你事先布置,为何沈师兄伤手脚,你却点儿事也没有。”
“也觉得奇怪呢!”谷缜仍是笑嘻嘻,“难道说这些钢锥日久通灵,专扎坏人,不扎好人?”沈秀大怒,正要咒骂,却听姚晴冷笑声,道:“这说,把你丢在钢锥上,瞧你是好人还是坏人。”谷缜接口笑道:“好啊,不妨试试。”
陆渐不料二人言不合,剑拔弩张,急忙抢上步,隔开二人,扬声道:“大伙儿身在险境,理应同舟共济。”
“同舟共济?就是设陷阱害人?”姚晴雪白双颊涌起阵红晕,“陆渐你让开,今天非揍扁这臭狐狸不可。”谷缜哈笑,眼里满是讥讽之意,姚晴更觉气恼,纵身欲上,却被陆渐拦住。陆渐夹在两人之间,左遮右挡,好不为难,原指望他们双两好,自己也能安心死去,万不料这对男女竟似天生冤家,始终各不相让。
姚晴瞪视陆渐半晌,见他全无让路之意,不由跌足,恨声道:“好呀,你跟他是朋友,记住。”转身扶起沈秀,沈秀见她为自己出头,心中其甜如蜜,故意装得虚弱不堪,靠在她肩上。陆渐瞧得口唇颤抖,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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