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奴儿冷冷道:“他武功很高,你又有伤,只怕对付不。”陆渐道:“武功高就可以胡作非为?”丑奴儿道:“不错,若你武功天下无敌,自然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陆渐听得气恼,起身便走,走程,忽又道:“丑奴儿,那公子哥儿待会儿与人在燕子矶见面,会不会做什可恶事,们须得瞧瞧。”
丑奴儿道:“燕子矶便在不远,识得路。”
二人沿江而行,来到燕子矶附近,伏在远处观望。过不多久,便见孙贵领着三名锦衣奴前来,背负刀剑弓弩,瞧瞧四周,便各自散开,藏在木石之后。陆渐瞧得咬牙,心道:“这些人果然
唾沫,递上银封。
那青衫公子接过,递给那女尼,笑道:“法净,这点儿银子你且收着,平素买些点心。”那女尼幽幽瞧他眼,嗔道:“不要你臭银子,只要你这个人。你答应过,今年让还俗,娶过门,怎老不见动静,这‘妙化庵’就是座空坟,住在里面,跟行尸走肉似。”
那青衫公子笑道:“不是来瞧你?还俗迎娶事,老头听,不大欢喜,还须得再下些水磨功夫,定要磨到他答应为止,这银子你先收着,别拧淘气。”那女尼这才接过银封,道:“你可不要骗,要便告诉夫人。”那青衫公子笑道:“哪里会?疼你还来不及,哪会骗你?你先回去歇着,晚上再来疼你。”那女尼白他眼,含笑去。
那青衫公子待她去远,笑容倏逝,淡然道:“银子拿到,人呢?”孙贵笑道:“照老规矩,掌个,全都帐。”
青衫公子点头道:“万莫留下把柄,教妈知道,可不大妥。咱们做儿女,孝心最为要紧,事事总要顺从她些,只不过照她这乐善好施,见人就给银子,就算金山银海也填进去,故而咱们做儿女,也须得想法补救补救,总不能她做活菩萨,咱们做叫化子吧。”
孙贵笑道:“公子高见。”那青衫公子又道:“法净这妮子心闹着还俗,太也麻烦。本想给她些银子,让她自生自灭,谁知她竟有些痴气,非不嫁……”
孙贵接口笑道:“谁叫公子有潘安之貌,谢安之才,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喜欢。”青衫公子笑道:“你这马屁精,这马屁越拍越顺。哈哈,潘安之貌,谢安之才,亏你说得出来,不过也算精当,但你说说,这法净如此胡缠,该当如何对付……”
孙贵欲言又止,嘿嘿直笑。那青衫公子瞧他眼,笑道:“罢,不用说,明白你意思。”又道,“陈子单约申时在燕子矶会面,你们须得准备准备。”
这时间,忽有个小婢急匆匆走来,说道:“夫人礼佛完,让你去用斋饭。”青衫公子笑道:“知道。”说罢整整衣发,仪态潇洒,随那小婢去。
陆渐在暗处瞧得目眦欲裂,几欲冲出,却被丑奴儿扯住。待得孙贵去远,陆渐闷声道:“丑奴儿,你干拦着,这公子哥儿真是衣冠禽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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