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故而屏风上临摹副宋代李成“雪景图”,画中冰雪之气扑面而至,大减当前暑热。
忽听屏风后个女子娇笑道:“好弟弟,这盘你输,给什好处?”个男子接口笑道:“姐姐你千金难买笑,什好东西没有,何苦还来算计?”陆渐听这声音,不觉愣,敢情说这话,正是谷缜。
却听另个女子呸声,脆生生地道:“菡玉姐,这小混蛋又想混赖,这遭你千万别心软饶他,定要罚他学三声狗叫。”话音未落,又个女子噗哧笑道:“秋痕你这才叫心软,你又不是不知他德行,这小混蛋什混帐事不敢做?别说学狗叫,就算在南京城里当街学狗爬,怕也难不住他。来出个题目,这盘若是输,就罚他以身相许,今晚睡在菡玉房里。”
那菡玉啐道:“婉娘你不是害,他家那个母老虎凶得很,你别瞧他平素威风八面,心里怕着呢,上次他灌几杯黄汤,不知东西,涎着脸要陪他,都入房,躺在床上,结果等梳洗回来,哪还有他影子?都不知道跑到几百里外去。”
“有这等事?”谷缜似乎颇为吃惊,“怎不记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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