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缜笑道,“不止他会去。如此大事,岛上三个总管多半也都会去。只消姓叶不在船上,事情便轻易许多。那艘船是叶梵从红毛海贼手里夺来,炮多船快,来去如风。”
陆渐犹豫道:“若他此来不乘座船呢?”
“绝无可能。”谷缜道,“东海五尊,或大或小都有怪癖。好比九变龙王清高自许,而这‘不漏海眼’却最好排场,每日出行,非丝竹管乐不欢,若是行于陆地,非驷马香车不乘,若是行于江海,必然要乘坐那艘红毛战船,则显摆威风,二来只凭这艘战船,狱岛方圆百里发生任何变故,他均能应付自如。”
说到这里,两人也无他法,唯有在沙窟中苦候。过约莫个
高,而咱们要做事,就是夺下他座船。”
陆渐听到这里,不由得呻吟起来。谷缜吃吃笑道:“乖后生,你被九变龙王吓破胆吧。”陆渐想到自己叫他前辈之事,恶向胆边生,使个“诸天相”,将谷缜双手反拧,恨声道:“你有多大,再敢叫后生,哼……”沙窟窄小,谷缜腾挪不开,吃痛道:“君子动口不动手。”
陆渐哼声,松开两手,忽被谷缜反手肘,顶得痛彻心肺,当即甩头,个“雄猪相”撞在他嘴上。谷缜嘴破血流,惨哼声,顿足踩中陆渐脚趾。陆渐痛得倒抽口冷气。他虽有劫力在身,但谷缜所用招数均极阴狠,除踩脚趾,便是戳眼挖鼻,拧耳朵,掏下阴,当此逼仄之处,在所难防,陆渐武功便高许多,时也制他不住,反而吃些许暗亏。
厮打正烈,忽听远处传来沙沙脚步声,两人猛然住手,待那串脚步声过去,陆渐才低声怒道: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可是你说?”谷缜冷笑道:“你是君子,是小人,小人既要动口,又要动手。”
陆渐大怒,正要再斗,忽听远处有人道:“葛老弟,好像听到人声。”
窟中两人时间噤若寒蝉,哪敢再动,却听另人哈哈笑道:“哪有人?这岛上鸟不拉屎,龟不生蛋,你怕是呆久,憋出病啦。嘿嘿,是不是想嫂子,待挺过这两天,换班,回外岛,有你们乐。”先前那人笑道:“你就会瞎扯,你光棍个,哪知道什夫妻之乐?”
两人说笑阵,径自去。谷缜吁口气,沉声道:“大家逃命第,不要再打,也不叫你乖后生啦。”顿顿,又问道,“是,你有几岁?”陆渐道:“二十。”
谷缜咦声,道:“你竟大两岁,算起来十八。”陆渐吃惊道:“这说,你十五岁半就被关起来?你那大点儿年纪,能犯什罪?”谷缜嘿笑不语。
陆渐知他断不肯说,便转过话头,说道:“你那计谋怕是行不通。若是狱岛岛主比九变龙王还厉害,们怎能夺他座船?”
谷缜道:“他若在船上,再加十个你,也是有去无回。不过,他既然来内岛,又怎会呆在船上?”陆渐恍然道:“不错,他定会去九幽绝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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