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晴接过,微感愕然,定定瞧那项链半晌,忽地抬头,强笑道:“这,这是你自己做?”陆渐点头道:“是啊,可惜不值钱,你不嫌弃,就放在那里瞧瞧,戴与不戴,都没关系。”
姚晴望着项链,神色如痴如醉,轻轻地道:“谁说不值钱,见过首饰里面,数这个最贵重。”陆渐笑道:“你说笑,这个文钱也不值。”姚晴叹道:“是呀,它不值钱,它所值,是颗真心,与真心相比,钱又算什呢?”说到这里,她眼中泪光滚出,顺着娇嫩双颊滑落下来。
陆渐听着这番话,只觉双颊滚烫,浑身发热,颗心扑扑乱跳,恨不得将眼前流泪少女搂在怀里,但见她华服丽裳,又觉胆怯,踌躇间,忽听脚步声响,姚晴将贝壳项链揣入怀中,急将陆渐推到书架后,顺手塞给他枚绿豆软糕。
陆渐接到点心,好不感激,暗想小兰,不,阿晴竟还记着自己久未进食,可见心里
陆渐听得这话,心头微乱,但瞬间又平静下来,心中许多疑窦豁然贯通,不觉笑笑。小兰怪道:“骗你,你也不生气吗?”陆渐摇头道:“无论你是谁,在心里,你都是教练剑小兰。即便你骗,也不怪你。”
小兰心中悲喜交集,好容易忍住泪水,说道:“陆渐,你待心意,都明白。如今有个大对头,须得你帮对付,原本还想再等些日子和她断,如今却来不及。”
陆渐听得满头雾水,小兰转身从书案下抽出口明晃晃宝剑,说道:“以往们用是木剑,今天却要用真剑。”陆渐接过,但觉入手极沉,不知怎,心中阵不安。
小兰说道:“你人小剑重,须得双手把持,待会儿若有人来,你便藏在书架后,万莫作声,待喝声‘刺’,你便以‘射斗牛’起手,用‘长空击鹰’刺她后背。”
陆渐吃惊,摆手道:“怎使得,这是真剑,会刺死人。”小兰嗔道:“你不是说吗?吩咐事,你死也要做到?怎才会儿,就变卦……”说到这儿,眼圈儿红,看着又要落泪。
陆渐见状,心头如被针刺,无奈道:“你别哭,听你便是。”小兰这才破涕为笑。陆渐又道:“只是,姚,姚……小姐……”小兰白他眼,嗔道:“不许叫小姐。单名个晴字,你以后便叫阿晴好。”
陆渐心想:“这个名字比小兰可好听多。”又说道:“阿晴,你说招数,还没学过呢。”
“急,却忘。”姚晴微微笑道,“这两招便是‘举棒打牛’和‘刺麻雀’。”
陆渐道:“原来不止你名字是假,剑招名字也是假。”姚晴羞怒交集,狠狠瞪他眼。陆渐见她生气,不敢再说,想想,忽地嗫嚅道:“阿晴,,有件东西,想要给你。”
姚晴两眼瞧着房门,漫不经意地道:“什东西?”陆渐自怀里取出那条贝壳项链,吃力地道:“送、送给你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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