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家医院?”
“这不清楚。”
线索就在这里断。住医院?和郝淑雯对视,此消息可不好,证明病重。
都不能说糟蹋就这彻底糟蹋,对吧?你说这种男人还能要吗?
啤酒真好,给她说梦般意境。
郝淑雯接着说梦话:“少俊为背叛你小穗子,也会为别人背叛。那几天,看他揭发得那起劲,就像看着个鬼慢慢脱下人皮样。”她突醒来,睁大眼睛看着:“想知道个秘密吗?”
说当然想。
“哼,少俊,也就是个男花瓶,那些年流行出国,他自己没本事出去,嫁个奇丑女博士,跟到美国当陪读去。知道当时怎蹬掉他吗——那男花瓶?让爸帮忙,把他调到他老战友师里。爸老说,好男不上戏台,好男得吃千般苦,所以他老战友先把少俊调到连队吃苦,再看能把他往哪儿提拔。跟爸说,这个男朋友可是认真;爸妈都知道让认真难着呢。听说认真,爸让那小子吃苦去。”她笑着,脸大红,眼白粉红,但眼神挺忧伤,想到年轻时她自己那大把本钱,却做败家子,输在二流子手里。“少俊调到父亲战友独立师里,还跟他通几封信,没过年就吹。年轻时候,厉害吧?对厌男人,绝对无情,手段卑鄙着呢!”她又破口大笑,钢琴声都给她吓跑调,个高雅幽静环境全没。
吃完饭,时间还不晚,反正俩家里都没人等着,就索性去找刘峰。
刘峰这个住处还不错,八十年代末建单位宿舍楼。就是那种家家封阳台,式样材质各式各样,阳台外搭花架,走廊里停自行车,路灯没人修,电梯有人开,人不串门饭菜气味串门中低等城市平民住处,等于把大杂院叠摞起来,摞成十六层。层楼六家。们按照地址上门牌号敲敲门,没人应,郝淑雯扯起被啤酒扩音嗓子叫喊:“刘峰!……刘峰你在还是不在?”
门没开,电梯门却在们身后开。开电梯妇女说这层没有姓刘。毫不例外,这种宿舍楼开电梯都是半个包打听。们请教她,那这户主人贵姓,回答说“姓沈,女,五十来岁儿,显年轻”。
们悟性被点燃,姓沈定是刘峰女朋友。就是说,刘峰凡是在城里化疗,就住到女朋友家。
电梯女驾驶说:“沈老师陪那个男去医院住,得住几天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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