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打乒乓能换脑子。”
“脑子不用换，也没人能换，去医院，大夫都不能给你换。你记住，喜欢是暂时
，没用。钱，学业，前途，才是永远。”
“你就知道学业、前途。”
把友谊729拍子扔到铺底下。
老妈是把问题简单化大师，毛主席在，
个领袖个声音，**主义理论清晰，老妈就听主席话，跟党走，夏天做西红柿酱，冬天储存大白菜。改革开放
，老妈就立刻转化世界观，切用钱衡量。老妈说，历朝历代对事物都有个最简洁最完善衡量标准，原始社会，用打来野兽和泡来姑娘多少来衡量，男人把吃剩下动物牙齿打个洞串起来挂在脖子上显示牛逼，封建社会，用粮食和土地多少来衡量，打仗时候，用枪，现在改革开放，用人民币。后来在商学院学企业金融学，学到金融资本定价模型（CAPM），老师讲，股票市场不尽完善，但是没有比它更完善，所以，们只好假定股票市场是完善，其他切模型和理论，从这个假设出发。在商学院课堂上，想，老妈真他妈是天才。
周围几个人有类似经历，辛夷架子花脸和流行歌曲都有天赋，小时候是厕所歌王楼道歌王浴室歌王，长大之后在卡拉OK唱赵传，音响再差，也常被服务小姐误以为是加原声。黄芪说，他三岁就梦见邓石如、张大千和齐白石，七岁笔墨被老妈藏起来，直没再练过，现在写出钢笔小字还是有灵飞经感觉。改革，开放，们忽然有方向。除前途，们这拨人从来就没有过任何其他东西。
老妈对这个问题有无数说法，反复陈述，可以轻松地把她语录写成演讲词：“你们小兔崽子们知足吧，们那时候什
都没有，尤其是没有前途。那时候，分配你工作，你可以干也可以不干，不干就什也没干。分配你房子，你可以要也可以不要，不要就得睡马路。分配你老婆，你可以摸也可以不摸，不摸就只有自己摸自己。去食堂吃饭，你可以吃也可以不吃，不吃就饿着。现在，你们这帮臭小子有前途，就该好好抓住，像抓救命稻草样抓住，像抓小鸡鸡样抓住，抓住，翅膀就长出来。没有无限度自由，不要想三想四。妄图过多自由，就是自绝于家庭，自绝于国家和人民，就是自掘坟墓。”
后来在电视里转播某届世乒赛，看到和曾经在体校起练个天津小伙子得世界杯亚军，跟老妈说，有奖杯和奖金啊！金啊！沉啊！钱啊！名啊！当年，在体校时候，他正手弧圈球稳定性还没好呢。妈说，那是人家走狗屎运，你傻啊，你知道这种狗屎运概率有多大吗？辛夷和他假日本爸爸说起王菲靠唱歌每年上千万进项，黄芪和他老妈说起范曾每平方尺5万块润格，他们从父母那里得到说法和得到基本类似：所谓前途，是条康庄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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