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亲
下好吗？”说。
“不。”
“为什
不？吃
口香糖，薄荷
，才吐出去。”
“下之后会有第二下，亲之后会想抱你，现在做，会明天也想要。”她说话神情淡远，回手掸掸车座，然后转身走。摇摇头，转身，骑车离开。骑出几步，听见她冲喊：“水，别怪。”然后黑暗中传来踉跄急促脚步声，很快远。顶着风，向家骑去，迎面天空上有颗亮得吓人大星在坠落。
月亮依旧升起来，躺在床上，随身听放着《悲怆》，无所事事，点支骆驼烟，想起和初恋分手。辛夷躺在下铺念英文，问在想什。说，什也没想，在想，如果初恋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，会怎办。辛夷说初恋是个美人，越细想越是个美人。有些姑娘像茶叶，多泡才出味道，越想越美丽。
你醒过来时候，要是已经名花有主呢？”
“那就争下看。”
“答应件事情吧。”
“什事儿？”
“以后，每隔五年，如果想见你，就可以见到你次，比如你三十岁时候，三十五岁时候，四十岁时候。”
这时候，宿舍门被人敲响，初恋穿件蓝色大衣，站在楼道里，周围挂满是晾着衣服，厚朴条巨大内裤，竹子衣架撑着，绿底黄点，面非洲某国国旗似悬挂在她身后。从上铺掉下来，摔在地上，发出闷响。辛夷在瞬间消失，宿舍里只剩和初恋。
她不脱大衣，眼睛看着窗外，说道：“不知道为什到这里来，走着走着，人就在这儿。不找你，有无数理由；找你，没有任何理由。你为什让等那久？你为什要过五年才第次说你喜欢？”
“可能是激素水平不够吧，高到产生向往，没有高到促成行动。”
“那个暑假，整个暑假，你都在干什？你在等什？”
“硬又软，软
“好。知道为什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你想看看是否对你还有吸引力。”
“想知道，什时候可以见到你而不再有抱你冲动。到那个时候，就不再写小说，句也不写，写也写不好。那以后，就心意做个医生，或开家小书店，不多想，就幸福。人有些能力会自行失去，不由人控制，就像无法控制当初是不是遇见你，无法控制你现在要离开。有好些这样能力，比如排卵、勃起，忽然天早上醒来，就不行。现在科技还是不发达，无法证明很多东西，但想，身体，对你，肯定能产生种特别激素，分子构成也好，分子排列也好，空间构型也好，总有和其他激素不样地方，无法归类。它与肉欲无关，它不刺激上床，它和别人无关，见到别人，它不分泌。什时候，这种激素不分泌，就悟，不再想抱你，就解脱。”
“那会尽全力，保持美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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