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不想知道到底有多*荡?”女友问道。
“做梦都想。”
“人做事儿要有节制。做事儿向来有分寸。你知道不知道,丁香花大多是四瓣,你如果摘到五瓣丁香,上天就满足你个愿望,不管这个愿望多不实际,多不符合原则。现在随便摘枝丁香花,从远枝端开始数,数十朵丁香花。如果在这十朵之内摘到五瓣丁香,就让你知道有多*荡,否则你骑车带回宿舍,快十点,大妈要锁宿舍门。”
女友随手摘枝
。比如司马迁宫刑之后,依旧魅力四射,美丽动人。女人是否美丽在于女人是否*荡,不是轻浮不是好看而是*荡。要是个女人,宁可没有鼻子,也不希望自己不*荡。你仔细想想,是不是所有魅力四射女人都十分*荡?这是秋氏理论重要基础。”
“你不用担心,你要是女人,你有足够能量让周围鸡飞狗跳。还是不喜欢*荡这个词汇,你可以用在别女人身上,不要用在身上,对你心意。”
“智慧大致可以分为两种:种智慧是达·芬奇式智慧,无所不包,达·芬奇画过画,教过数学,研究过人体解剖,设计过不用手纸全自动抽水马桶;另外种智慧是集中式智慧,比如那个写《时间简史》霍金教授,他全身上下,只有两个手指能动,只明白时间隧道和宇宙黑洞。*荡也可以大致分两种:种是对任何有点儿味道男人都感兴趣;另种是只对个男人感兴趣。林黛玉和你都属于后种。”
女友没有说话,但是脸上要抽表情已经没有。姑娘们好像总愿意和林黛玉站在块儿。
“其实*和荡还不完全是回事儿。”说到兴起,常常思如泉涌,挡都挡不住。在这个时候让闭嘴,与在高潮到来前分钟用桶冰水浇进裤裆相比,对身心摧残更严重、更为狠毒。女友在几年之后发现这点儿,经常应用,但是在北大时候,她还不知道。每次说到兴起,她都默默地听泻如注。“套用阴阳说法,*属于少阴,荡属于少阳。说具体点儿,用文字作比喻,劳伦斯文字属于*,亨利·米勒文字属于荡。如果有人说文字*荡,真是夸。”
“会有人说。还会有人说你这个人本身就很*荡。”
“只对你。”
“真?”
“真。”
“你喜欢*荡吗?”女友问道。这个时候,们已经走到水穷处,暮春,天上没有云,夜很黑,风很暖。女友抢过双手,放在她腰两侧,单车随重力慢慢倒在路边草丛里,车筐里饭盒像风铃般“叮当”作响。双臂锁住女友,她头发和眼睛在颌下,她双腿用力,俩起挪进路边棵丁香树。那棵丁香树很大,覆盖四野,在们周围,像是个巨大帐篷。丁香花开得正盛,透过枝叶,挺好月亮,丁香花点点银光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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